吳邪看了看河渠修鑿的情況:“這是引水渠,護城河的水從這里引出去,保持水是活水,不會發臭,而且防止了水位的倒灌。”
河渠兩邊都有供一人行走的河埂,上頭還架著一座石橋。
一行人小心翼翼地走過去,來到河的另一岸,胖子問后面怎么走。
吳邪說道:“這條渠和外面的渠是相通的,應該算一條渠,我們跟著水走。”
潘子蹲下去看了看水流的痕跡,指了指一邊:“那里。”
往這個方向繼續往前,不多久前方的河埂邊上的石壁上,出現了一個四方形非常規則的方洞。
胖子打起冷煙火丟了過去,照出了方洞外面地面上地宮的封墻石。
他鉆了出去,連續打起很多冷煙火扔到四周,照亮周圍環境之后,接著給其他人打招呼,其他人才從坑道中爬了出來。
出來的地方是一間黑色巖石修建的墓室,不高,人勉強能站直,但是很寬闊。
墓室的四周整齊擺放著很多瓦罐,可能是用來殉葬的酒罐,每一只都有半人高,粗略估計有一千多罐。
四面黑色的墻上有一些簡單的浮雕,雕刻著皇帝設宴時候的情形,浮雕保存的并不好,只能看一個大概。
在墓室的左右兩面墻上各有一道石頭閘,后面是黑漆漆的甬道。
一股陰冷的風從里面吹出來,胖子撿起兩只冷煙火,一邊扔進去一只,都沒看到頭。
吳邪身上還帶著傷,走了這么久臉都白了,坐在酒缸上喘著粗氣。
其他人也重新整理裝備,暫時休息下來。
相柳圍著那些酒缸轉圈:“這里面的東西少說得有幾百上千年了吧?還能喝嗎?”
她想起在前世的時候就經常聽見什么什么古墓里挖出來多少多少年前的酒,都成酒精了,打開就醉倒了不少人。
這種說辭聽著就覺得玄乎,可偏偏全國人民都聽過,還不少人都信了。
相柳是不太信的。
她那便宜爹有收藏酒的愛好,早年時候酒包裝簡單,玻璃瓶壓口緊一些倒好,要是壓得不夠緊,有一點縫都會讓那酒跑出去。
玻璃瓶尚且如此,陶瓶和瓷瓶的密閉性只會更差,高度數的酒揮發快,低度數的酒容易變質,時間越久越難存住。
胖子也卷了卷袖子想去搬動酒缸看看下面的文字情況。
吳邪對他道:“這種缸子太糙了,拿出去也不值錢,里面的酒也不知道放了多少年,能不能喝還是兩說。”
胖子道:“這缸值不值錢是一回事,胖爺我可不止好明器,大妹子你之前問,應該懂我吧?這種好東西尋常人可是一輩子都見不到一回,今兒個也輪到胖爺享受一回咯。”
他用匕首敲開一罐酒的封泥,頓時一股奇特的味道就飄了出來,說香不香,說臭又不臭,聞多了還挺過癮,也不知道是什么酒。
相柳和吳邪聞著味也湊上前看熱鬧。
酒是黑色的,很純,里面的水份已經基本上沒了,只剩下半缸。
相柳往下一看顏色就知道這里面絕對不是純蒸餾酒,里面大概泡了點什么果蔬藥材,或者干脆就是低度發酵酒保存到現在。
胖子用刀蘸了一點想嘗,被吳邪拉住了:“你不要命了,過期食品,小心食物中毒。”
胖子渾不在意:“你不懂,窖藏酒放幾千年都不會壞的,千年陳酒下面的酒漕吃了聽說還能長生不老呢,咱們老祖宗倒斗,有的還就為那酒去的,嘗嘗味道不會有事的,最多拉個肚子。”
相柳擰著眉嫌棄地瞥缸中酒:“里面要是蒸餾酒你這么說就算了,可這里頭八成是有東西的,你確定要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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