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童...江少爺?”
江童深施一禮,隨后開口說道,
“王世伯,是我...”
王殿陽點點頭,忽然想起江文遠說的話,
“文遠你說那白糖,是江少爺為我酒樓提供的?”
江文遠連連點頭,“沒錯,最近我收購的白糖,正是江童提供的,今天...”
江童以為江文遠,要把水果糖的事情說出來,急忙開口道,
“那個...王世伯,我與表哥交易白糖的事情您也知道,這會兒我有點別的事情,要和表哥出去商談,所以...”
那王殿陽點點頭,對江童說道,
“既然是你送來的白糖,何不就在我酒樓詳談,為何要出去?”
江童不慌不忙,對王殿陽開口說道,
“世伯切莫誤會,只是我與表哥許久未見,談及生意之余,還想說些家長里短,在酒樓恐怕多有不便,怕影響了酒樓的生意,所以才想著在外面找一處安靜的地方。”
“即是如此,那我也不便多說,你二人自去。”
說完又看了一眼江文遠,開口說道,
“文遠,不要耽誤了酒樓的生意...”
江文遠對王殿陽深施一禮,恭恭敬敬的說道,
“文遠知道。”
王殿陽“嗯”了一聲,就轉身回到酒樓,不再理會二人。
江文遠則帶著江童離開了悅來酒樓,直奔清風閣,這會兒正是上午,巳時左右。
哪家的妓院,誰家的青樓,都是下午傍晚才開門營業,上午都是店內的茶壺伙計,在里面收拾。
此時二人站在清風閣門口,清風閣的大門還是關著的,江文遠上前敲了敲門。
過了一會兒,里面就傳來怒吼聲,對外面的人喊道,
“誰呀?大清早的就精力旺盛,有沒有點正事兒干...”
里面的伙計罵罵咧咧的打開房門,看到外面站著的江文遠,立馬換了一副嘴臉,臉上立刻多了幾分笑容,笑盈盈的開口說道,
“江掌柜的,稀客啊...這什么風把您給吹來了。這大上午的,難不成...您...”
江文遠一臉嚴肅,“咳咳”兩聲之后,對那伙計說道,
“休要胡說,我此番前來是尋你家女主人,商談清風鵲橋會的事情,你家女主人可在閣內?”
那伙計點頭哈腰,滿臉歉意,對江文遠說道,
“您看我這...我家主人正在閣內,不知江掌柜找我家主人,是為何事?清風鵲橋會帖子早已送到,悅來酒樓的東家應該也是收到的。”
“這個事情,我自然知道,只不過我今天找閣主是有別的事情,勞煩引見。”
“好說,好說...”
說著伙計便帶著江文遠走進清風閣,但看見江文遠身后還有一人,帽子遮住了臉龐,認不出來是何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