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舉好幾得的事情,自己怎么就沒有想到呢?
不過轉念一想,這也沒那么容易,城里的酒樓雜貨行,基本都是互通的。
自己之所以能到這里以白糖,換取銀兩,也是因為表哥江文遠在這里的緣故。
還有當年江毅與悅來酒樓的東家,王殿陽。
也曾是好友,有多年的生意往來,也有多時的交情在彼此身上。
故而才會將江家江文遠,放在身邊留用,要不然悅來酒樓這么大,東家怎么會將他放在酒樓里,從跑堂的培養成掌柜的。
而這江文遠也是不辜負,做事認真仔細,出于無奈,那大掌柜的可是東家的親戚,要不然憑著江文遠的口才,與管理人員的方法,早就是悅來酒樓的大掌柜。
畢竟自己自己家的生意,還是放在自己人手里,放心一些。
不過大家心里都清楚,大掌柜只是個掛職的,江文遠才是悅來酒樓,真正主事的。
但若是仔細想想,這樣也行不通,眼下只有悅來酒樓可以放心,將白糖換成銀兩。
其余酒樓一旦知道了江童,到處兌換白糖的事情,恐怕紙包不住火,江童下獄也是早晚的事情。
“這糖果是我做出來的,江家想要翻身,非在此物身上不可,若是投到酒樓,會多有不便。”
“那你今日把這東西,帶到我的面前,是想...?”
江童壓低了聲音,對那江文遠說道,
“表哥,我現在還不想拋頭露面,手上沒有金銀,怕給自己惹出麻煩來。
還要勞煩表哥替我做一件事,悅來酒樓在城里還是有些威望,煩請表哥幫我約見清風閣的女主人。
清風鵲橋會上,將這糖果作為待客的物品,我不收取分文,然后為我即將開業的店鋪,留上一席座位。
我會準備好詩詞歌賦,在清風鵲橋會上展示一番,打響名號,然后順勢開業,那時名聲打出來,就不怕他們為難我了。”
江文遠想了想,對江童說道,
“你這計劃倒是不錯,只是那清風閣的女主人又怎會同意?”
“這個好說,往年清風閣的宴會,我也曾參加過幾次,清風閣招待眾位賓客的物品,無非是一些甜品糕點,聲樂女色,毫無新意。
今年我將水果糖奉上,必然會引起轟動,也會讓清風閣更上一層樓不是?”
“我倒是可以約見那清風閣的女主人,只是你這一番說辭,恐怕難以說動那女主人啊。”
“表哥放心,表哥只需要替我約出那女主人,其余的事情,我自會處理。”
“既如此,我便應允,以我悅來酒樓二掌柜的身份,倒是不難,只是若見了那女主,其余事情就要你自己處理。”
說完江童也不再說話,江文遠帶著他離開了酒樓,對酒樓稱自己與江童談事。
與店里的三掌柜交代了一聲,剛準備出門,卻在門口碰上了酒樓的東家。
看見二人正準備離開酒樓,王殿陽開口詢問道,
“文遠,要往何處去?為何不在店里看守?”
江文遠把江童拉到身邊,對王殿陽說道,
“東家,這就是我與您說的,為我們酒樓提供白糖的...”
那王殿陽豈會不認識江童,見江文遠將人拉到近前,王殿陽脫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