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好像站了很久,久到祁閃閃覺得他們莫名其妙,自己轉身回房了。
“什么意思。”
江爍終于說話了,他聲音里的冷厲嚇得她縮回一直握著門把手的手,卻被江爍猛的握住。
他拉開門進來,很重的帶上,發出砰的一聲。
祈愿愿被逼退在門和他的身體之間,黑暗中強勢的禁錮讓她快要窒息。
“我他媽問你。什么意思。”
江爍彎下腰,咬著牙問她,捏著她的下巴逼她看著他。
江爍知道她今天要給西西補課,就先回了家,看到那面空著的書柜、空著的化妝臺,貓的東西也都不在,但房間的那些照片掛畫都在,洗漱用品也都在。
祈愿愿買房的時候說過那邊離市區近,所以江爍以為她搬過去方便兼職,只是有點生氣這么大的事她一點都沒說。
直到看到桌上那張銀行卡。
想到這里,江爍古怪的笑了聲,眼睛逼近著她,看到她顫抖不止的睫毛。
或許是太久沒見,又或者是她還沒有勇氣面對他,江爍身上帶著一陣寒氣,不是外面的冷氣,是那種許久不見的人身上特有的氣味。
讓她覺得陌生,陌生的害怕。
她看著江爍更加棱角分明的臉,一瞬間,仿佛跟這個人一點都不熟,這種感覺就像一切倒回到他們剛認識的那天。
她坐在沙發上,看著他從容自在的動作,而她是他一生中不會再出現幾次的過客。
“不說是吧。行。行啊。那先熟悉熟悉。”
江爍幾乎是啃咬著,帶著十足的怒氣吮吸著她的嘴唇,他抱的太緊,黑暗中她閉緊著嘴唇,無法接受他。
江爍捏著下巴讓她張嘴,可她犟的寧肯死死咬住嘴唇。
江爍勾著唇角,冷笑了聲轉而去親她的脖子,她的眼淚流到他臉上,江爍停了一下,發狠的用牙齒啃磨著她肩膀,但最終也沒有真的使勁。
他察覺到她的僵硬,握住祈愿愿手腕的手往下移,摸到她緊攥成拳的手,她甚至在發抖。
江爍紅著眼,不可置信的看著她。
他艱難的咽了咽,緊蹙著眉頭,嘴巴張了又張,才緩緩的問出一句,“為什么?”
祈愿愿像是被定住似的說不出話,她實在找不到自己的聲音,眼神閃躲著搖了搖頭。
她的閃躲徹底激怒了江爍。
他一只手拉著祈愿愿扛起她扔到床上,在她爬起來前,已經清楚的聽到他解開皮帶的聲音。
她沒有掙扎,沒有抗拒,但她太僵硬了。
江爍粗暴的親吻著,祁愿愿一聲不吭的承受著。
她很想說些什么,可她那些語言天賦那些豐富詞藻,在他面前,在此時此刻,變成了一片空白。
不知道過了多久,江爍終于無奈的把臉埋進她脖子,趴在她身上喘息著。
她聽到江爍輕聲的祈求似的問她,可以嗎?
可以嗎?
她不知道。她甚至沒辦法組織語言。
稀里糊涂的他們還是繼續了下去,她不再那么僵硬,在他的灼熱里,在起伏的沉淪里,她反而漸漸清醒。
江爍從來都是致力于讓她覺得舒服,他對于引導她讓她喜歡這件事不遺余力,把她拋上浪潮頂端再接住,是比他自己釋放欲-望更能讓他激動的事。
可今天他沒有。
有那么一些時候,祁愿愿很清楚的知道,他在折磨她。
就像她做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