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識的要跑,卻不了成荀之一把將她扯住,拽著她到了臥室,里面有幾條打結的領帶,扯過來就綁余溫的雙手。
余溫渾身都在顫抖,“你敢,你不怕盛聞弄死你嗎?二馬尚且不同槽……”
“我盛哥讓我收拾你的。”他信口雌黃,“房間也是他讓我來的,放心,我不跟你睡,不過咱們就玩點小游戲,我有分寸的,我以前跟那些女人都這么玩的,死不了人!”
盛聞都沒進酒店就直接又飛了回去,姜曦也因為有急事去不了京北,自己去參加婚宴始終是個外人。
正好有合作商過來,盛聞直接帶著對方去了之前聚會的會館。
他沒想到遲書也在,一邊輸著液,一邊跟別的女人談笑風生,一點也不影響發揮,女人被她哄的滿臉嬌羞,這種情場老手簡直是令人發指。
客戶走了,盛聞原本也想離開的,見他一個人在那里,過去喝了兩杯。
遲書的鼻音很重,“盛總不是去參加婚宴了嗎?我原本想借著成荀之的地方好好玩,沒想到被抓住了。”
輸液管的水珠滴滴答答的往下落,他手背上的青了一大片,剛才跟他說話的女人擰了一條毛巾過來,幫他熱敷。
盛聞看人的時候,目光有很強的壓迫感,“我很想知道,你航班的位置怎么坐的是余溫?如果成荀之沒換座位的話,她應該跟我坐在一起,飛到京北。”
遲書有些不大相信,現在的余溫明明對盛聞避之不及的,但昨天她去找自己,親自退了票,一時間他腦袋都是昏的,堵得嚴重的鼻子很難受,連同壓迫著肺腑,疼的要爆炸了一樣,他這一急,病就上來了,撕心裂肺的咳了幾聲。
“我怎么知道,我生病了就退票了。說不定你的行蹤被人知道了呢?”他依舊是一臉玩世不恭的樣子,看著一旁的女人給自己熱敷手背,調情一樣的去拽人家的耳垂,小姑娘臉都紅了。
盛聞倒了杯酒,并沒有喝,酒杯在手里晃動著。
就在這時候,遲書放在一旁的手機“嗡嗡”的震動起來,他伸手拿了過來,看著是成荀之的視頻,用輸著液的手滑動。
攝像頭打開,里面傳來成荀之放大的五官,然后是興奮的聲音,“遲書?!哎呦呵!我跟你看個東西,我可是瞞著我盛哥做的,你以后可不許跟他說。”
遲書一愣,攝像頭照不到坐在對面的盛聞,而此時他擰眉沖著遲書使了一個眼色,遲書頓時領悟,皮笑肉不笑的說道,“行,我保證你盛哥絕對不知道這件事!”
攝像頭那邊的成荀之已經急不可耐了,卻見他忽然移動手機,將攝像頭對準了躺在床上的一個人影身上,是一個長發的女人,她趴在床上,手腳被綁著了,趴在床邊,大口大口的干嘔著,白皙的大腿上全是蠟油,從腿上到腳踝。
女人的長發披散著,看不清楚臉,遲書卻已經見怪不怪了,成荀之這種人,玩的一直千奇百怪,那些女人給錢都能打發了,你情我愿的事情。
“知道這是誰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