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想維護盛聞而已。
遲書只當影子一樣,冷冷的看著兄弟兩個,雖然他跟成荀之算是蛇鼠一窩,但盛聞卻是成荀之仰望的哥,一個這樣混蛋的人,在提起盛聞的時候,總是滿嘴的驕傲。
“這些天我想了很多咱們小時候的事情。”成荀之紅著眼眶,“沒手機沒網的,我就胡亂的想,我干什么你都管我,他們都說什么爹系親哥,怕我掉水里,連我放煙花你都擔心,你對我那么好。”
“管你了,卻慣的你無法無天了。”盛聞瞪了他一眼,“余溫的父親還在重癥監護室,隨時有生命危險,你在這里自求多福。”
“那你別管我了,讓我爸媽去解決。”成荀之咬著牙,“哥,別娶余溫,我見你一面就是想說這個,你要是敢娶她,我越獄出去也不會放過她!”
盛聞一杯水全潑在了成荀之的臉上,眼底冰冷,“滾!”
遲書在一旁已經將水杯里的水給喝完了,仰著脖子,往嘴里倒著最后一滴,半開玩笑的說道,“就沒什么要跟我說的嗎?年底能出來嗎,我就要移民了,以后可能再也見不到面了。”
成荀之對遲書還很不客氣,“找你過來,就是想罵你一頓,要不是你的餿主意,老子也不會被關起來。”
遲書笑著挨了頓罵,時間就到了,兩個人從屋子里出去,正好看見之前開出租的女人,她是來做筆錄的,背著挎包,干凈利落的齊肩發,經過兩個人的時候,往遲書的身上多看了兩眼。
兩個人一前一后的往外走,盛聞的手機震動起來,他接起,電話里面傳來小趙的聲音,“盛先生是嗎?我跟宋露要的你的電話,余溫被個男的從酒吧帶走了,抱著她走的,好像是喝醉了一樣,但余溫從不喝酒的。”
小趙嚇得不輕,聲音也是哆哆嗦嗦的,“我開車跟著他們呢,馬上就要進酒店了,帶他走的男人車里有兩個大高個的男的,好像是司機跟保鏢,我該怎么辦?”
盛聞一看時間,一下子想到余溫是真的去見那個男的了,她還真是狗膽包天了。
他額頭上的青筋直跳,“你不要驚動他們,先給我大概位置,我馬上過去。”
盛聞著急往前走,冷不丁的看見遲書正站在身邊,遲書冰冷的眼神中淬了冰一樣,邪氣十足,他的指頭微微的發抖,雖然很快將手藏在身后,但他還是捕捉到了。
“我跟你一起去。”
余溫被人扔在床上的剎那,膝蓋磕在床角上了,疼痛讓她恢復了神志。
沈剛脫著外套,嘴角都快流哈喇子了,“美女,等會就帶你見我爸,咱們先睡一覺,這三更半夜的不方便見面。”
余溫扣著嗓子,“你往我保溫杯里摻東西了。”
“沒什么,就是一點安眠藥。”他嘿嘿的笑著,“你爸住院了是嗎?真孝順啊,以后我當他是親爹,保證給他的病治好,怎么樣?”
余溫看著他又高又胖的身材,擋在那里,自己根本走不了。
她站起身來,腳上還是發虛,“我先去洗澡,等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