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助理見他臉色不大對,擔憂的問,“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沒……”他隨手打開余京南的朋友圈,“有開門聲,應該是駱梨來了。”
果然不出他所料,駱梨滿身光鮮的走了進來,身上穿著露肩的長款毛衣,齊肩的短發散著,清純而又嫵媚,扭著腰坐在了遲書的身邊,像是只乖貓一樣,聲音嬌的很,“想我了沒?”
朱助理識趣的走了。
余京南的朋友圈了發了不少兩個人的合照,都是夸男生的。
遲書往后靠了靠,露出漂亮的鎖骨,“我是不是老了,不好看了?”
駱梨不知道他為什么說這些,遲書不過二十六歲,就算是過十年,就他這張臉,依舊能稱得上是人間尤物,女人在他的面前,都得自慚形穢。
“好看。”駱梨癡迷的將手指放在他的唇上,潤潤的,涼涼的,自己可沒膽子親上去。
遲書拽開她的手,低頭繼續看著余京南的朋友圈,他竟然將面試通知給發上去了,今天晚上,還有他的那個好朋友。
“對了,我過來是跟你說件事的。”駱梨有些氣憤,“那個嚴簌一直跟蹤我,還到處打聽我的事,他怎么這么煩,我過來的時候,有輛面包車一直追過來了。”
“別管他。”遲書似乎很滿意,“晚上我要去見朋友,你去逛街,我讓朱助理陪著你,想要什么隨便買。”
對于物質方面,他簡直是要什么給什么,之前駱梨還很高興,但現在已經沒多少新鮮感了,知道他是想打發自己,“好。”
說著依依不舍的走了。
駱梨從遲書的家里出來,那輛面包車還在,便踩著高跟鞋過去,敲了敲窗子。
車窗打開,露出嚴簌的臉,他現在已經明目張膽的盯著駱梨了。
“不要再跟著我了。”駱梨氣的拿著包砸著車鏡,“很煩,否則我就報警抓你了,你是律師又能怎么樣,不能隨便跟別人啊!”
嚴簌看著眼前的女人,腦袋空空的,一點也不想汕城的那個女人,那個人沉著冷靜,在謀劃害人的時候滴水不漏。
“駱梨,告訴我你究竟是誰。”嚴簌抽著煙,眼底復雜,“如果你不是汕城長大的那個女人,很可能遲書對你的只有利用跟欺騙,他在護著一個殺人犯,一個他愛了七年的人。”
駱梨眼底醞釀著復雜的情緒,她不是傻子,遲書根本不睡她,甚至情侶之間正常的親昵都沒有。
可是她不敢說,她怕自己一說出自己的身世,對遲書來說,一點利用價值都沒有了。
她想了想,還是不敢說。
盛聞來到火鍋店的時候,陸未正在給余溫擦著臉上的汗,動作親昵。
余溫是正吃的渾身熱,冷不丁的身邊人伸手,她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剛要躲開的時候,一抬頭看見盛聞進來。
他只是在那里一站,就像是個完美的貴公子,跟火鍋店的人群簡直能剝離開,他幾步邁過幾張凳子,走到余溫的面前,目光落在陸未手里的那張紙巾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