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老爺子在計劃出去玩的事了,盛聞給他找了醫生陪護,還有助理跟著,說不出的擔憂。
余溫不敢將貓白送人,生怕有人虐待,掛了市場的價格,如果買回去能好好養就行了,然后店里的熟客就說要買那只緬因貓。
但對方要余溫送過去。
她將貓裝在籠子里,貓糧也塞了幾袋,彎著腰抱著籠子往外走,正好撞上了盛聞。
他剛跟醫生說完話,手里攥著車鑰匙,“我送你過去。”
他接過籠子,剛才累得余溫半死的籠子,他拎起來毫不費力。
余溫坐在車上,因為十月一的關系,大家都出去玩,街上的人很多,一路上很堵。
盛聞開著車,“排卵期什么時候?”
余溫摸了摸耳邊的碎發,簡單的算了幾下,“這幾天吧。”
“好,晚上找個地方。”他開著車,沒有什么情緒,好像說著無關緊要的事,只是眉眼間全是睡眠不足露出來的疲態。
兩個人往買家的家里趕,沒想到在小區門口碰見了盛聞父親的車,隔著車窗,隱約看見后座上有一個衣著性感的美女,被男人摟在懷中。
盛聞一踩油門,擋住了對方的去路。
余溫嚇了一跳,后座上的貓也受驚的叫了起來。
他下車走到對方的車邊,伸手敲了敲車窗,車窗落下,卻是他父親威嚴的臉,眉心帶著溝壑,不怒自威,氣勢凌人。
“我的消息你怎么不回,爺爺病了,想見見自己唯一的兒子。”盛聞的眼底染著寒霜,仿佛想用眼神,將車里的男人給戳死。
“看到消息了。”男人坐在車里冷冷一笑,“他早就不認我這個兒子了,我過去干什么?”
他說完摟著自己身邊的女人的腰,眼底帶著不屑,“你給他送終就行了,他最疼的就是你了。”
身邊的女人窩在他的懷里,撒嬌道,“快點啦,冷死了。”
女人穿的暴露,外面又很冷,鼻尖都凍紅了。
盛聞看著自己的父親,冷漠的開口,“果然是個畜生。”
男人笑了笑,卻是滿不在乎,“你怎么說也是我的種,你就好到哪里了嗎?你外祖父的死的時候你不是也沒去嗎?”
盛聞的臉上失去了血色,旋即冷笑,“放心,你死了,我也不會給你送終。”
黑色的車子揚長而去,余溫走到盛聞的身邊,他的眼底一片荒蕪,余溫眼圈有點發紅,生在盛家,原來也不是那么好。
兩個人送完貓,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兩個人難得平靜的找了個地方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