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聞再次見到女人,果然已經大變樣了,一身國際大牌,刺鼻的香水味,漂亮的妝容有點不符合青澀的年紀。
他幫忙處理過的女人很多,連名帶姓能記住的卻沒幾個,至少現在盛聞還專門問了她的名字,崔芝芝。
“上次見面的時候你能帶我走多好,跟著你當個情婦也比現在好。”她看向盛聞的時候,眼中帶著不甘,“你跟他吵了一架,然后他將怒氣發到我身上,把我拽進房間欺負了,他年紀比我爹還大,他怎么能下得去手。”
盛聞的父親竟然逼著她整天吃一堆補品,非要她生個孩子,不是她條件多出挑,不過是她年紀小好控制,也沒什么本事,將來去母留子的時候好拿捏,掀不起什么風浪。
懷孕之后,那個男人作為獎賞,給她買了這家咖啡店。
“所以你就去老宅里鬧?”盛聞的喉骨中發出一聲嗤笑,“你或許不知,我幫忙解決掉的孩子有多少,那個虛偽自私的男人不會放棄自己的好丈夫的名聲的。”
“他說已經將你趕出家門了,以后我的孩子會繼承盛家的家產。”崔芝芝眼底帶著恨意,一個才十九歲的姑娘,逐漸進入癲狂,“你一定很后悔,要是當初帶我走,你的地位永遠不會被威脅。”
她的聲音越來越低,看起來似是有些不甘心,她在第一次見到盛聞的時候,眼底帶著仰慕的。
盛聞終于知道自己的父親為什么選這個女人了,給點錢就容易滿足,給了大餅就一直啃。
他的眼底泛著森森的寒意,“我過來就是想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能不能讓他們離婚,你讓我很失望。”
說著他便要起身,面前的咖啡分毫未動,明明之前叫囂的是她,此時她竟然心里發虛,出門前費心的打扮也成了笑話。
盛聞剛走到咖啡廳外面,就接到了父親的電話,一接通就是冷嘲熱諷的聲音,“你去見芝芝了?這下坐不住了,我還沒老,還能生個兒子繼承家業,把你跟你那個賤種媽一起踢走。”
盛聞按壓一下眉心,不想跟他計較。
“盛聞,你就跟你媽一樣下賤,小時候就跟她一起去跟男人約會,是不是挺刺激的,回來還幫她隱瞞,說不定你根本不是我兒子,不知道誰的野種。”他父親氣憤之下,口出惡言,“小時候你多聽話啊,我罰你跪著,膝蓋都爛了,也都不求饒。”
盛聞在外人眼中,人人羨慕,卻不知如何一步步的走到今天位置的,他父親太過威嚴,發對兒子更是動不動就罰跪,這樣顯示自己的權威,盛聞按照他的規劃活著,沒想到半路出來了一個余溫。
他已經不是那個被人拿捏的孩子了。
“爺爺打電話紅著眼一直問你,你還是不肯聯系他嗎?”盛聞站在門口,咖啡廳里的糊味散出去很遠的距離。
“他親自跟我斷絕關系的。”電話那頭的人十分的不屑,隨手掛斷了電話。
盛聞站在門口,漆黑的眼底似染上了一層寒霜,偏巧這時候崔芝芝從咖啡店出來,裹著大衣,明明不怎么顯懷,一只手還是扶著肚子。
他忽的生出了報復的念頭。
“盛先生怎么還沒走,還有什么話要說嗎?”崔芝芝貪戀的看著盛聞的臉,她年輕貌美,憑什么也要去伺候那個老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