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聞看著她,像是很深沉的樣子,眼底是故作輕浮,“是有話要說,我看你這么恨我當時沒要你,現在要不咱們去酒店,那男人能給你的,我全都給,盛家的家產都是咱們的。”
他是什么樣的人,清冷孤高,冷不丁的說這話,女人嚇得趕緊走了,是真沒這個膽子。
盛聞看著她的背影,儼然對方已經是他手中的玩物,報復父親的工具。
他的科技公司連司機也沒有,開車的是剛招來的姓樓的大學生,司機兼助理,偶爾跟著盛聞出差,不像之前盛聞身邊呼拉拉的一圈人跟著他。
盛聞坐在車上,從座位上翻找出紙筆刷刷的寫上一個地址,扔給助理,這是父親金屋藏嬌的地方,以前不少女人都住在里面過,“明天訂一束花晚上八點送過去,以我的名義。”
樓助理以為盛聞是送客戶的,畢竟跟了盛聞這么久,知道他多么專情,眼里只有盛太太一個人。
“好。”車子拐過紅綠燈,隱約可見余溫住處的燈火。
樓助理想了想,這種好事不能便宜別人,一定要從太太的花店里訂。
…………
余溫吃著剛煮的泡椒面,青辣椒的味道將她舌頭刺激的都失去味覺了,她吃的一身的汗。
遲書簡直瘋了,給她發了很多房子設計圖,竟然開始挑選以后兩個人的愛巢。
剛帶回來的小貓咪蹭著余溫的腿,哼哼唧的打著呼嚕。
她正吃著泡面,房間的門被打開,盛聞走了進來。
“怎么吃這些?”盛聞隨口淡淡的問了一句,沒有多少的關心,“我在你這里住一晚上,剛好在這里辦事,不回去了。”
“好。”余溫將最后幾根面條扒在嘴里,雖然隔著很遠,余溫還是聞見了他身上的屬于別的女人的香水味,“聽電話里那個女人講,她懷了你的孩子。”
盛聞沒想到她會這樣誤會,當他什么人了,夫妻間的信任薄如紙片。
他剛想解釋,余溫端著碗往廚房里走,“恭喜啊,孩子生下來總不能沒名分,將來說出去也不好聽,我可以隨時讓出位置來,什么時候生,我幫忙伺候月子也行。”
盛聞正脫著外套,手指僵住,眼神陰鷙的看著她。
“放心,離婚的時候我不分財產,心甘情愿的陳全。”余溫是真的想擺脫這段婚姻,只要他不娶姜曦。
盛聞怒不可遏,見她從身邊過,一把揪住她胳膊,往自己的身上一拽,余溫的手里端著泡面湯,一下子撒出來一半,全潑在了兩個人的身上。
泡面湯還是有點燙,余溫將碗丟在一邊,趕緊脫身上的毛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