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衣脫下來,只剩下內衣了,白皙的皮膚上紅了一些,身上全是泡椒味。
盛聞一直盯著她,目光冷意十足,咬牙切齒的說,“你這么大度,她懷孕了不能睡,你得幫忙。”
說著一下子按著余溫的肩膀,將她推倒在身后的沙發上,然后她被他壓著,想掙扎卻使不上力氣,手機還擺在茶幾上,里面還是遲書發過來的裝修圖,伴隨著黑屏,成了空洞。
他的瘋狂讓她陷入恐慌,身后是厚厚的抱枕,硌著她纖細的腰肢。
余溫沒什么感覺,就是覺得麻木,跟沒有感情的男人睡,就像是一場酣暢淋漓的折磨跟凌遲,他俊美的臉被無限的放大,她甚至無趣的去想遲書給發的設計圖。
見她這么不專心,盛聞將她的手按在頭頂上,以侵略者的姿態盯著她的臉。
“我覺得家里擺綠色的沙發很不錯。”她冷不丁的來了這一句,也不知道盛聞聽見了沒有。
余溫后來又困又累,連胳膊也抬不起來了,盛聞竟然直接生氣的丟下她走了,關門的時候,她還清醒了片刻,就昏厥過去。
她還是被蔡淑給拍醒的,她躺在沙發上,身上蓋著幾個抱枕,客廳里一片凌亂,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被毀尸滅跡的現場。
蔡淑看著她衣不蔽體的樣子,擰了一下她的胳膊,疼的余溫吸了口氣。
“你都有孩子了,還這樣不檢點,你們兩個真是的。”桌子上還擺放著剛買回來的蔬菜,“以后你跟盛聞分房睡,他年輕氣盛的,控制不住,你也不知道拒絕,以后讓你弟晚上回來看著你們兩個。”
余溫坐起身來,身上的骨頭都是疼的。
“幫我喂一下貓,我去一趟花店。”余溫從地上翻找著自己的衣服,內衣被踢到沙發底下去了,毛衣上還有沒干的泡面湯。
“好。”蔡淑打開冰箱,開始往里面塞東西,“我聽律師說,那個成荀之很可能就判幾個月就出來了,有錢人真是了不起,咱們的命算什么啊,拿錢就能打發了,可諒解金不能不要,也不知道你爸什么時候醒過來。”
余溫已經跑到房間里換好了一套衣服,“我先走了。”
蔡淑瞪了他她一眼,“脖子上全是紅印,趕緊換個遮脖子的衣服。”
好巧不巧的小趙昨晚請了假,花店下午才開門,不少花已經蔫了,余溫只能修剪一下便宜賣出去。
余溫正在給一盆含羞草清除枯葉,有人推門進來,余溫一抬頭,卻見遲書肆無忌憚的進來,他穿著白色的羽絨服,烏黑的發,光照在他的輪廓上,優越的骨相很難臨摹。
“你怎么來了?”余溫瞪著他,他實在是瘋了,這么肆無忌憚。
“我再這轉了五圈了,看見你店里沒人。”他有些悶悶的不高興了,“這么不想看見我,放心,嚴簌現在一定去醫院再檢察去了,就他那個病,就算現在知道咱們的關系,也等不到能查出你身份的時候。”
余溫拿著剪刀,鋒利的任正對著她的手指,“你確定不能治好?”
“嗯。”遲書忽的走過來,伸手擺弄著含羞草,眼中滿滿的全是笑意,“你還沒回復我,家里的沙發選什么樣子的,咱們以后結婚了,在沙發上喝喝茶水,看看電視……做……”
說著他笑著看向余溫,“做做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