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混蛋。”就算是這樣,成荀之還是說不出半句盛聞的不好來,“我的錯,跟他沒關系。”
遲書收斂了臉上的神色,就在這時候,一樓傳來腳步聲,遲書打電話沒聽見,余溫有點怕,還是起身下去看,跟遲書使了個眼色,他以為她去洗手間了。
“對了,我不在的這些時日,有沒有點有意思的事?”遲書人脈廣,就算沒有成荀之,在富二代的圈子里,也是備受追捧的,畢竟這么個情商高,有名氣的人,誰不喜歡。
他其實想知道關于盛聞的事情。
“有意思的事?老子正追一個模特呢,高傲的很,老子給她送花,直接丟垃圾桶里,那叫一個高傲,還是第一有人把老子當空氣。”成荀之說不到遲書想知道的,“還有文得公司的那個老二,玩出火來了,女人抱著長孫,逼宮去了,鬧得沒頭沒臉的。”
遲書知道這種事一時半會很難說完的,直接了當的問,“盛聞怎么樣了?聽說他繼承家業了?”
電話那頭長達十幾秒的沉默,剛才還絮絮叨叨沒完的成荀之,此時連每個字說出來都很困難。
“他啊,什么時候不是風光無限,公司有人鬧呢,但都是些小魚小蝦,沒什么的。”成荀之連措詞都很難,“他的手段狠著呢,以后用不了多久,這里就是他的天下了,我們成家也得看他的臉色呢!”
遲書感覺到了一絲的意外,直接問了出來,“他跟她太太呢?”
成荀之性子本來就跟爆炭一樣,要是別人這么追著問,早就罵的人家祖宗十八代那里去了,看來遲書的臉占了大便宜。
“他們能有什么,盛聞壓根就是戀愛腦上頭,四天前的就職宴好像還想帶著那個女人,不過好像沒去。”成荀之對余溫,嘴巴可是惡毒的很,“那女人有什么好的,學歷不高,天生苦命臉,陰郁的要死,還整天帶著破口罩沒臉見人。”
遲書有些不解,難道誰也不知道余溫的死訊嗎?他以為會很轟動呢,沒想到無波無瀾的就結束了。
此時的余溫下了樓,陌生的環境,總是讓她不安心,等到了一樓的會客廳,沒想到看見了朱助理,而沙發上還站起來一個人,穿著黑色的西裝,帶著眼鏡,手里拿著紙巾,好像剛擦著要坐的沙發。
“你來了?”朱助理難得的對余溫沒有嫌棄,語氣還是不錯的,“我去機場接整容醫生了,就沒等著你過來,遲先生呢?”
余溫看著醫生,面向有點馬來人的影子,好像個混血。
“整容?”余溫震驚不已。
朱助理看著她這張漂亮的臉,“稍微弄掉點骨頭,改變一下面像,保留之前的七分就足夠了,還有耳朵弄一下,您總不能一直躲起來活著吧,遲先生還想著跟你出去成雙入對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