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找別的醫生,變丑怎么就不行了。”遲書坐到余溫身邊的沙發上,看著她這張精致的原裝臉,“不許動鼻子,我很高很喜歡。”
朱助理見兩個人都認了真,這種事可開不得玩笑,尷尬的說道:“兩位想一想,以后出去了,遲先生身邊帶著一個很丑的女人,大家都不都更好奇了,更想知道她的身份了,要是長得好看,別人或許沒沒那么好奇了。”
想想遲書那么漂亮的臉,跟一個奇丑無比變形的臉湊在一起,簡直能讓人心里不適。
整容醫生在一旁表情嚴肅,“如果不想出人命的話,我想可以這么做,如果選我,我會給您打造出一張幾近完美的臉,看不出一點整容的痕跡,能保留原來相貌的七分。”
遲書緩緩的動作,拉住余溫的手,看著她指甲上被咬出來的牙印,他心疼的一直揉著。
“好啊,我同意做手術,跟自己差別大一些就好。”
整容醫生走了,朱助理趕緊追了出去,生怕家里有一場腥風血雨,他還是第一次看見這么傲氣的遲書不敢抬頭的樣子,像是個在外惹禍的丈夫,縮頭縮腦的。
果然兩個人一走,遲書用低沉的嗓音說,“是不是覺得我特自私無恥,讓你受罪,其實我真的怕,我沒有盛聞那么好的命,任何東西都可以唾手可得,我怕他將你從我身邊帶走,我不想我們云來月明的時候,迎接的卻是萬丈深淵。”
他的聲音是沙啞的,像是瀕死動物最后幾口的喘息。
兩個從絕境中走過來的人,最怕的就是眼前的一切是海市蜃樓,一回頭全是虛幻。
“其實我挺想弄的,余溫干巴巴的笑了一下。”余溫伸手摸著他的頭發,那么脾氣怪的遲書,竟然主動往她的手心蹭,像是個很漂亮有孤傲的小狗,忽然會撒嬌討好人了一樣。
“我一定要弄的比你漂亮。”余溫捧著他那張幾近完美的臉,“要是我生你這張就好了,活脫脫的跟禍國殃民,找幾個煤老板就一輩子吃喝不愁了,呵呵!”
遲書生氣的拍開她的手,傲嬌的揚起下巴,“這是天生的優良基因知道嗎?我媽的名聲你該聽過,汕城出來的大美人,十里八鄉都知道的存在。”
兩個說開了,仿佛芥蒂也消失了。
遲書也不知哪里來的興致,竟然背著余溫將剩下的房間都看了,等到了三樓的房間,遲書打開其中一間房,笑容滿臉的道,“這是咱們的臥室。”
余溫從他的后背上下來,卻見四周都是窗戶,風景特別好,陽光也很足,一棵樹很高,上面長著成串的紅色花骨朵,垂下來好像門簾穗子一樣,十分的好看。
“這是什么書?現在開花?”窗戶是開著的,一股很恬的香味撲了進來。
遲書卻忽的使壞,將余溫一把按在床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