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聞被這一些東西給弄得一頭霧水,冷冰冰的問,“什么?”
“我在他說的床的縫隙里找到了一份親子鑒定書,爸出事前做的,好像……好像沒有任何血緣關系。”余京南的聲音里全是震驚,“我馬上發給你,你看一下,等爸好些我再繼續問。”
盛聞掛斷電話,看著余京南發過來的照片,眼皮忽的跳動了一下。
等盛聞出去之后,卻看見服務員正在撤桌子,那三個人已經都走了。
“盛先生,我剛才將遲書做的事都告訴那個女人了。”助理一臉做了好事的樣子,“那姑娘潑了遲書一臉茶之后拎著包走了,項鏈也沒要,我做好事留的您的名字。”
盛聞太陽穴“突突”的跳個不停,“誰讓你多管閑事的。”
此時余溫已經走到外面了,滾燙的熱氣讓余溫心口憋悶,她走在前面,遲書跟犯錯一樣跟在她的身后,最后憤懣的說道,“你真生氣了,你那天晚上偷跑的事情我還沒計較。”
余溫踩著高跟鞋,穿著長裙,走起路來很費勁兒,卻也沒回頭,“帶兩個女孩去房間,你還真是有情趣,變態,滾……”
遲書一腳踩在她的影子上,眼底全是無奈,“那天真的是誤會,我跟她們玩牌,輸了脫衣服,我還以為我手氣好,沒想到人家是故意輸的。”
他一臉受害者的樣子,“那助理真的是道聽途說的亂造謠,明明內衣還在的,怎么就長針眼了。”
余溫有點生氣,“你那天還裝一臉純情的樣子,你見過多少豬肉了,以后我才不會被你騙了。”
“天地良心,我也是受害者。”他咬牙切齒,而此時余溫已經招手叫了一輛三輪車,拉開貼滿廣告的門坐了進去。
遲書的身上全是茶味,剛才余溫潑的是茶底,烏黑的頭發上還沾著茶水沫子,他也不去計較,是真的急了。
“讓開。”余溫撥開他扒著車門的手指,叫師傅趕緊蹬車子。
遲書也沒追,站在原地不知道想些什么。
余溫回到家里的洗了個澡,其實連她自己都沒發現,自己氣成什么樣子了,或許是真的太在乎,明知道他還挺無辜的,但一想到那香艷的場面,還是很生氣的。
等她擦著濕漉漉的頭發下樓,蝶蝶來了。
她穿著一身運動衣,帶著墨鏡,手里還拎著一些剛買的東西,看起來像是急匆匆過來的。
“遲先生讓我過來的,說怕你一直生氣。”蝶蝶將其中一個紙袋打開,里面是一雙編織的涼鞋,看著穿起來很舒服的樣子,“我去逛街的時候看見的,想著你一定會喜歡,就買回來了。”
余溫接過,禮貌的道謝,穿在濕漉漉的腳上,尺碼正合適。
“我還頭次見遲書緊張成那樣,看來他是做的錯事挺嚴重的。”蝶蝶笑著,“沒想到你們兩個人也能吵,真是稀奇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