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聞看著兩個人,一陣頭疼,成荀之就不帶安分的,就算有了正經女朋友,卻還是拈花惹草。
“你們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盛聞頭疼不已,看著剛換好衣服,正在愜意補妝的女人,“你先走。”
女人將口紅塞到包里,伸出手掌來,“成先生還沒給錢呢,馬來幣五萬塊,市場價。”
成荀之急的到處都翻找不到錢包,只能求助的看著盛聞,“盛哥,你幫忙給她錢,我這里已經夠亂的了。”
酒店的樓下,余溫抱著包,里面是幾件換洗的衣服,車子剛停,遲書就先一步下車將車門拉開,從兜里翻找出一張房卡遞給余溫,“我不送你上去了,小心一點。”
之前發大水沖壞了電纜,余溫住的那里停電兩天的電,她自己一個人住實在是不方便,遲書就將她先帶回自己的住處了。
“好。”余溫點了點頭。
就在這時候,遲書忽的笑了一下,低頭吻住了她,剎那一股電流麻痹著余溫的四肢,她炙熱的呼吸都是亂的,他果然是腦子好使,之前只會笨拙的啃別人的唇,現在竟然熟練到將舌頭伸出來。
酒店前面是一條盤旋的金龍,嘴里叼著一個碩大的燈,兩個人就這么站在燈下親吻。
他許久才放開她,他看土豆都深情的眼神,此時盯著她,讓她的心臟幾乎停滯,抱著他手臂的胳膊也緊了緊。
他看人的時候總是平著眉,眼神微微向下看,明明是拿捏人感情的高手,卻總是一臉柔弱相,將人拿捏的死死的,如果是個女人,他鐵定是個妲己。
余溫后退一步,這才看清楚他的下巴上沾了一點的口紅,然后指了指自己一樣的位置,笑著道,“你快擦擦,要是讓邢寶和看見了,豈不是要笑話。”
遲書擦了擦下巴上的口紅,眼中帶著幾分的笑意,“他敢。”
邢寶和那里似乎有重要的事情要商量,電話催促了兩次,遲書才上了車,余溫站在酒店前面,看著紅色的車尾燈消失在黑夜中,這才轉身。
然而一轉身,卻冷不丁的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
盛聞站在陰暗的地方,身上穿著簡單的t恤休閑褲,外面是一件很簡單的外套,盛聞在外面是很講究的人,總是西裝革履的,唯獨在家里穿的隨意,只有著急出來的時候,才會隨意的披上外套。
而他的身邊,站著一個穿吊帶裙的女人,衣服穿的匆忙,內衣的帶子還是反著的,黃色的頭發張揚奔放,嘴唇鮮紅,像是一朵剛采摘完的玫瑰花,怎么看怎么跟盛聞不像是一路人。
余溫不知道盛聞看了多久,但他的眉眼中全是不悅,緊繃的下巴,極黑的眼睛里全是冷意,讓余溫忍不住的打了個寒顫。
“巧啊。”余溫淡漠的點了點頭,攥著房卡,打算直接走。
“有馬來幣嗎?”盛聞的眼中一片冷意,哪里像是借錢的,分明是討債的樣子。
“有兩萬。”余溫想了想,翻開自己的包,拿出厚厚的一疊鈔票來,送到了盛聞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