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我們感情穩定。”遲書的笑意不達眼底,除了余溫,他不會對任何一個人真心。
他笑的越漂亮,代表著他心中的盤算越深,就他那張臉,微微動一下就能讓人淪陷。
可惜蕭芝芝不懂他,反而多年的炙熱化作無盡的懊悔,她找到他的時候太晚了,錯過了最好的時候,現在他身邊已有未婚妻。
“真的很羨慕。”她苦笑一聲,所有的一切都化作無奈。
一身白色運動服襯的他帶著江南的秀氣,他看起來像是個大學生。
“她有什么羨慕的,我哪里比得過成荀之,他的身家,我一輩子也賺不來。”
“不,你比他好。”她一急,脫口而出,說完之后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耳根子霎時通紅。
或許是兩個人說話的時間太久,其他幾個正在休息區喝水的幾個女人全都用戒備鄙夷的眼神看著她,畢竟能被選中參演電影,那簡直就是平步青云,飛黃騰達,這時候走捷徑就是上導演的床。
遲書深諳這一切,明知那些人的敵意,卻伸手將她臉頰旁的碎發撥到耳后,在外人看來很是親昵的樣子。
他太了解人性了,只有親手將一個在深淵中的人拉出來,才會讓對方感恩戴德。
他的指尖挑著那一撮頭發,指腹在她的耳根一滑,她整個人都似被點燃了一樣。
…………
遲書帶著人回去的時候,工人剛修好家里被沖壞的東西,余溫又添了一下家具,一樓看起來很擁擠,而余溫正穿著裙子,一點點的撿著擦拭著縫隙里的泥,見人來了,笑著打招呼。
她后面的裙角上沾染了泥土,遲書幾乎本能的要蹲下身體幫忙,卻還是忍住了。
“芝芝是吧,我正好缺個伴,一個人住這么大的房子挺恐怖的。”余溫扯了張紙巾,擦干凈手上的灰塵,然后伸出去。
“你們沒住在一起?”芝芝的聲音里帶著詫異,她這兩天打聽了遲書,名聲比成荀之還爛。
“嗯,我以前家教比較嚴。”余溫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遲書,他刻意保持著疏遠,但眼神卻是騙不了人的,他看她的時候,瞳孔總比看別人亮上很多。
余溫接著說道:“他睡在酒店,經常孤枕難眠。”
遲書在一旁挑了挑清秀的眉,看來昨晚的話,她都記恨上了。
芝芝伸手握了握余溫的手,看了一眼房子的設計,跟周圍的環境,不由得瞠目結舌,這套房子在國內,非得是頂尖富豪才買得起,雖然說這里房價便宜,可這裝修卻是平常人不敢想的。
她知道遲書不會找一個普通家境的女孩子,但眼前人的一切,還是讓她羨慕不已。
余溫帶著她去二樓看了房間,芝芝也悄悄的觀察著,洗手間里沒有任何屬于男人的東西,給她的安排的房間也很大,被褥也是嶄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