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溫伸手一巴掌狠狠地甩在盛聞的臉上,指甲劃破了他的臉頰,紅紅的一道印子,不深,沒見血。
倒是余溫的唇那叫一個慘不忍睹,唇角都腫起來,破了點皮,看起來很是豐滿。
幾分鐘后,余溫紅著眼,拎著半瓶醋回去,唇角發紅,看起來很不正常的,黃姐看的那叫一個目瞪口呆,“這是怎么了?”
“被狗撞了一下,磕到了。”余溫往碟子里倒了一點醋,夾了些菜沾了沾,菜剛碰到嘴唇,疼痛感有點上頭,還是含淚咽下去。
“家里什么時候有狗了?”沈先生有點摸不著頭腦,看著黃姐道,“是不是又有流浪的跑進來了,家里有孩子,可得小心一點,傷到兒子就壞了。”
他話音剛落,盛聞慢悠悠的進來,深色的眸光掩蓋在陽光中,他生的冷白皮,那個自耳根到唇角的一道粉紅,很是觸目驚心。
“你這又是怎么了?”沈先生驚詫不已,連筷子都掉了。
盛聞修長的腿踢開椅子,從容的坐在余溫的身邊,語氣淡淡的,“碰見一只小野貓,被抓了。”
那對夫妻一下子就明白過來,黃姐笑的眼睛都沒了,“這貓狗的可真是不乖。”
一頓飯余溫吃的有些噎得慌,有些胃脹氣,離開的時候盛聞正在跟沈老板在客廳里下棋,黃姐抱著孩子送她下來,看了一眼低頭沉思棋局的盛聞,故意大聲的說道,“以后常來家里做,你后天不是要來按摩嗎,第二個療程可不能耽誤。”
…………
民辦的醫院里,遲書坐在椅子上削蘋果,樓道里傳來男人暴怒的聲音,“大聲喧嘩怎么了?老子女朋友受傷了,你們這些庸醫怎么弄的,她疼成那樣了都,我不管,貴藥給我都用上。”
芝芝躺在病床上,她剛打了破傷風的針,恨不得拿著枕頭捂上自己的耳朵,“遲先生,能不能讓他滾,吵死了。”
“他帶了保鏢,都快砸醫院了,我可攔不住。”遲書削好皮之后,用衣袖擦了擦折疊刀,隨手塞進了自己的口袋,咯嘣一聲咬了一口。
很快成荀之就推門進來,都沒看遲書一眼,眼睛里全是芝芝慘白的臉。
“你受欺負了怎么不跟我說,你放心,我讓人將那幾個女人的腳都扎了洞,誰也不冤枉。”
“你還真是……”芝芝被他氣的腳更疼了,“這里沒事了,你給我回去。”
成荀之的目光看向遲書,昔日的好兄弟現在反目成仇了,成荀之嘴巴上也沒有克制,“遲書,那幾個女人都一口咬定你跟芝芝睡了,她跟以前的那些女人不一樣,我只問一句是不是真的?你睡她了?”
遲書的嘴里叼著蘋果,雙腿交疊,慵懶的跟沒有骨頭一樣,眉眼間比任何風景都絕色,像是斗狗一樣的口吻,“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