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事實證明,腦子不太好的人,無論用什么棋子,都會輸的一敗涂地,余溫手里一把棋子還沒落下,就已經走投無路了。
盛聞搖了搖頭,“蠢死了。”
余溫認命的將棋子扔回去,臉上說不出的頹然,就算再給她機會,也沒有用,在他的面前,她像是個跳梁小丑,明明他可以直接拒絕的,卻還想辦法羞辱了她一下。
“你身上什么味?”他吸了吸鼻子,忽的湊近了些,手腕碰到桌上的棋,弄得亂七八糟的。
她扯著自己的衣袖聞了聞,“剛才下車之后被蚊子咬了幾個包,涂了一些花露水,國內的牌子,盛先生沒用過嗎?”
盛聞將自己的領口解開兩個,脖頸上有一處紅,“那正好,給我用用。”
余溫只得從背后將包拿出來,國外的設計跟國內的不一樣,小小的瓶子,褲兜里都能裝下,價格也很高。
她將瓶子遞給盛聞,他隨手擰著,但瓶子都擰變形了,也沒見噴出來一點。
“需要轉動一下。”余溫伸手接過來,手指不經意的觸碰到他的手腕,他凸起的血管劃過她的指尖,她親自擰了,遞給了盛聞。
他噴灑了一些,然后順手將花露水第塞到了褲兜里,好像很來就是他的東西一樣。
余溫原本想著要回來的,但畢竟是來有求于人的,只能忍著,“盛先生,我技不如人,還請您高抬貴手。”
“晚上我讓司機去接你,到時候再說。”他的聲音冷冷清清的,骨子里帶著優越,“打扮的漂亮的一些,別像現在一樣,亂糟糟的,回去好好洗個澡。”
“晚上?”余溫感覺到了羞辱,沒想到盛聞也是這么卑劣的人,“成荀之還活蹦亂跳的,又沒有被打死,你再為難遲書又能怎么樣,這兩天也就出來了,我犯不著付出那么大的代價。”
盛聞擰了一下眉,然后無緣無故的惱火起來,“要是他鬧出什么新聞,不知道他費心準備的電影,能不能拍呢?他剛簽了對賭協議,不知要賠多少呢?”
…………
醫院里,打完臺球的成荀之累出了一身的汗,無聊的跟幾個美女聊天,正說著浪蕩的話,見盛聞推門進來,便趕緊將手機塞到枕頭下面。
“哎呦呦,可疼死我了。”成荀之夸張的在床上翻滾著,像是一條鯰魚。
“別裝了。”盛聞冷冷的看著他,“晚上出院,出去大魚大肉好好的補一補,別在這瞎折騰了。”
“出院?你打算放過遲書?”成荀之撅著屁股爬起來,滿臉憤懣,“我現在都無臉面對芝芝,老子像是條死狗一樣被人按在地上打,這輩子的來拿都丟沒了。”
“叫你的保鏢給我出去買兩件衣服。”盛聞扯了一下襯衫,目光落在房間的鏡子上,他來馬來之后,頭發一直沒修剪過,看起來有點亂糟糟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