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書轉過頭,不可思議的看著她,眼神有些捉摸不透。
副導演沒看出其中的貓膩,笑著看著余溫,“你是個老實人,知道他放水了乖乖的喝,你該讓遲書喝的,該罰的是他。”
周圍人都熱熱鬧鬧的,余溫轉頭看著別的桌子,都喝的東倒西歪的,忽的有種悲涼的感覺,這樣歲月靜好的日子,再也不會有了。
…………
車子在路上飛快的行駛,周圍都是郁郁蔥蔥的樹木,仿佛隨時有什么兇神惡煞的東西鉆出來,吞噬一切。
盛聞慢慢的打開手里的護照,有這個東西在,她一時半會的事走不了的,而且就算回馬來,她的身上還牽扯一件案子,那個她替代的人,是生是死,也是她躲不過的。
他的指尖停留在那張臉上,只有七分像他曾經身邊躺過的那張臉。
他的助理坐在副駕駛上,轉頭看了一眼盛聞,“盛總,那個監獄里出來的人說,您想要知道更多秘密的話,可以去找他,只要一百萬,他什么都可以告訴您。”
盛聞合上護照,“不見,等以后警察會找他,我不想知道。”
助理知道他心情不好,也不敢再打攪,這時候手機響了,接起之后,滿臉的無奈,以及那邊傳來男人暴跳如雷的聲音。
“盛先生,成少的保鏢想請您過去一趟,那個叫芝芝的女孩子被成少關在了飯店的包廂里,不知道要鬧出什么來。”助理滿臉無奈,“好像是見父母的時候,蕭芝芝說了什么話,成少發火了。”
晚上十一點,豪華的飯店內還是燈火通明,成荀之向來橫向霸道的慣了,就算將一個女人關在酒店的包廂里,也沒有人敢報警。
此時酒店包廂里東西被砸的稀巴爛,還沒撤走的飯菜都被摔在了地上,哪怕墻上的掛畫,也被拽了下來,踩的稀巴爛。
成荀之難得的穿的西裝革履,但身上的衣服皺巴巴的不成樣子,頭發凌亂,眼底全是血絲,頹然的坐在地上,腳上還蓋著一片青菜葉。
芝芝坐在唯一的那張完整的椅子上,她紅著眼,成荀之將什么都砸了,還是沒舍得碰她一下。
“為什么?你為什么說不愿意嫁給我?我成荀之哪里配不上你了?當著我父母的面說讓我不要糾纏你了?”成荀之走過去,拽著芝芝的肩膀,恨不得將對方搖散了。
“我以前是混蛋,我改了還不行嗎?”成荀之是真的喜歡她,否則也不會將近兩年都不碰她一下,給她所有的尊重。
“抱歉,我找到了那個讓我曾經愛慕的人,我的心里再容不下別人。”芝芝推開成荀之的手,“我如果心里有別人還嫁給你,對我來說,比給你戴綠帽子還讓我感到羞恥,我的良心容不得我齷齪。”
成荀之像是聽到了笑話一樣,直勾勾的看著她,“誰啊?那個人是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