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呼啦,一陣撩動水的聲音在房間里響起。此刻,在大大的浴桶里,周玉鳳與劉學相對而坐,她一邊用身體擋著劉學的身體,不讓他再次滑進水里,一邊還給劉學搓洗著身體。
就在剛剛,劉學滑進水里被嗆了幾口水后,周玉鳳無奈之下脫掉外衣,僅穿著貼身的絲質褻衣褻褲邁步進入了浴桶里。進入浴桶后,周玉鳳用自己的身體頂著劉學的身體,不讓他再次滑進水里。
雖然兩個人之間還隔著一層衣服,但正青春,又恰逢情竇初開年紀的劉學在異樣的刺激下,他的身體還是出現了正常的生理反應。在水里,他的小弟弟雄赳赳氣昂昂的抬起了頭。
劉學從小生活在農村,二十世紀末的農村還不似十幾二十年后那么的開放,主要是人們的思想還沒有開放。進入十五歲后,劉學對男女之間的事情也是充滿了憧憬的,但他沒有機會接觸那些事情。
劉學記憶里最早接觸男女之事是去年的夏天,暑假里,同村一個小伙伴把相熟的幾個小伙伴叫到了他的家里。幾個人湊齊后,小伙伴先是把大門反鎖,然后又神神秘秘的把窗簾拉好。這一系列動作把幾個人都搞蒙了,這又是鎖門又是拉窗簾的,這是要搞特務秘密接頭嗎?
防護措施做好后,小伙伴開始搗鼓他家的錄像機。在那個vcd和dvd還不普及的年代,錄像機是唯一的能看錄像的工具。
厚厚的錄像帶放進錄像機,小伙伴立刻讓幾個伙伴找位置坐好,等著電視屏幕上出東西。
當一具白花花的女人的身體出現在屏幕上時,屋子里的呼吸聲都加重了一些。錄像機里放的并不是后世普遍的島國動作片,但僅僅是一部三級片也讓幾個少年眼睛看直了,呼吸也呼哧呼哧直喘。
幾年過去,劉學都快要記不清那天看到的錄像里的內容了,但那具白花花的女人的身體他卻一直不能忘懷。
今天,劉學又看到了白花花的身體,遺憾的是那具身體上還穿著一層薄薄的內衣褲,只在領口、胳膊和小腿等部位能看到那一副白花花。
只能看不能吃真的讓人很難受,尤其是小弟弟還全程高昂著頭,這就更是憋的難受了。但是,沒得一點辦法,現在就是讓劉學去做些什么,他也是做不到的,因為他還無法完全控制朱由檢這副身體。
因為距離太近,周玉鳳呼出的氣體撞擊在劉學的身上,弄的他癢癢的,鼻子里聞到的也是周玉鳳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的香味,這個香味很好聞。氣體和香味雙重作用下,劉學不禁心猿意馬起來。
抬起手,劉學的手很自然的放到了周玉鳳胸前的小饅頭上。周玉鳳并不是什么大家閨秀,家里的條件也并不好,她的發育其實是有些不良的,因此胸前沒有峰巒,只有飛機場和兩個凸起的小土包。
“啊,殿下,殿下不可。”陡然被劉學襲胸,周玉鳳驚嚇之下身體往后躲了躲。然后,劉學整個身體又華麗麗的滑進了水里。好在周玉鳳手疾眼快,不等劉學喝水就一把把他給拽了起來。
看著近在咫尺的周玉鳳那張因害羞而紅的臉龐,劉學露出了一個尷尬的笑容。他訕笑兩聲,然后一低頭親在了周玉鳳的嘴唇上。
剛剛劉學再次入水,周玉鳳把他拽起來后直接抱在了懷里,所以,兩個人之間的距離要么是零,要么是僅有幾厘米。在這么近的距離下,劉學的襲擊周玉鳳沒能躲開。
這是劉學的初吻,他吻的很用力,也很沒有章法,他就像頭豬一樣拱來拱去的,弄的周玉鳳有些難受。
好不容易脫離劉學的狂吻,面紅耳赤的周玉鳳喘著粗氣勸說劉學:“殿下,您現在身體還很虛弱,陳御醫說您現在還不能行房事。殿下就再等幾天好嗎,等殿下的身體徹底恢復了,臣妾再伺候殿下。”
“我洗好了,想去床上休息了。”說實話第一次做這種事情劉學還是非常尷尬的,因此他不得不強行終止了讓人伺候洗澡的這種享受,因為他不敢保證繼續下去自己能當一次柳下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