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嵐嵐是你嗎?”聽到呂嵐的聲音,寧曉蘭激動的眼淚都要掉下來了,她現在真想說一句“我想死你了”。
“是我啊,才分開這么幾天你就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嗎?我好傷心啊,虧的我給你打越洋電話,你知道越洋電話是很貴很貴的嗎?”話筒里傳出呂嵐打趣的聲音。
“嵐嵐,有個事情我要跟你說一下。”寧曉蘭已經等不及要把劉學的事情告訴呂嵐了,雖然她很想知道呂嵐到米國后的情況,想和呂嵐聊聊天,但孰輕孰重她還是拎得清的。
“什么事情?”呂嵐問道。
“是有關劉學的。”寧曉蘭說道。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下,“他發生什么事情了?”呂嵐輕聲問道。
“中考結束那天,我把你的信給了他,看完信后,劉學的反應很大,他流了淚,還像丟了魂兒似的在路邊漫無目的的走,而且……”寧曉蘭把中考結束那天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跟呂嵐說了一遍。“現在劉學正在燕京的醫院里躺著,十多天了,劉偉打電話跟我說,現在劉學能不能醒過來,關鍵就在你了。”
“嵐嵐,劉學見義勇為的事情上了電視新聞了,他現在成了人們眼中的英雄,你要不要抓緊時間回來一趟?不管他不愿意面對的是不是你,你應該來試一下的。”寧曉蘭說道。
聽到寧曉蘭說劉學因為自己而陷入昏迷之中,遠在地球另一端的呂嵐早就淚流滿面了,她抽泣著說道:“曉蘭,你告訴劉偉,讓他告訴學子的家人,我會盡快回去一趟的。只是要辦理簽證什么的需要時間,讓他們再多等幾天。”
“嵐嵐,你看要不這樣,你先辦理回國的手續,同時你用錄音機錄一段你要說的話,然后寄過來。如果錄音帶能把劉學喚醒,你也省的跑這一趟了。”寧曉蘭突然想到一個好主意,然后她把這個主意告訴了呂嵐。
呂嵐抽泣了兩聲說道:“好,我現在就錄音,錄好了就給你寄過去。”
幾天后,當寧曉蘭收到呂嵐從大洋彼岸的米國寄過來的錄音帶時,遠在燕京的劉學突然睜開了眼睛。經過十幾天的時間,劉學身體里的萬千只螞蟻終于將他的整個身體改造了一遍,捎帶手的,劉學肚子上的那個傷口也痊愈了。
當劉學睜開眼睛的時候,他突然發現自己正處于一個很尷尬的境地,因為此刻的他身上不著寸縷。身上沒穿衣服還不算什么,真正讓他尷尬的想閉上眼睛繼續裝昏迷的原因是,一個看上去只有十三四歲的小女孩正在給他換尿不濕。
這是怎么樣的一幅畫面呢?你們盡管發揮腦洞去腦補吧。
昏迷和裝昏迷完全是兩回事,當你昏迷時,什么事情都不知道,不管別人做什么,你都做不出任何反應。裝昏迷則不一樣,當別人對你做一些事情時,你的身體會起一些自然的反應。就比如邢菲在給劉學換尿不濕的時候,她的手不可避免的觸碰到了劉學身上某個器官,而那個器官也自然而然的發生了一些變化。
啊……估計這是邢菲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她不由得發出了一聲驚叫。李清婉不在,最近幾天國際金融界波詭云譎,她已經回去坐鎮了。病房里除了邢菲,就是特護了。特護是個小護士,不過與邢菲的懵懂不同,這個小護士早就不知道在哪看過島國的動作電影了,她對男人身上某個器官的神秘并不陌生。
“咦,它怎么變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