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正道“郭姑娘,咱們等一等喬兄。”郭采瑩道“等他做什么磨磨蹭蹭的,讓人討厭。”話雖如此,還是跟張正立在道旁等候。
喬之華一手按著胸口,一手扶著馬鞍,氣喘吁吁的來到二人面前,郭采瑩皺眉道“你行不行啊,要是有病就別去了,你這樣的要是能捉到冰蟾,那冰蟾得笨成什么樣兒,吃了能管用嗎”
張正暗中好笑,解釋道“喬兄不是有病,是受傷了。”
郭采瑩一臉狐疑,道“受傷昨天沒見誰打著他呀。”
喬之華訕笑道“不是昨天,前幾日就受了內傷,否則的話,不用我兄弟出手,我一個人就把岳凌霄他們收拾了。”
郭采瑩道“真的嗎誰把你打傷了”
喬之華道“是衡山派的郝大志。”
郭采瑩大瞪著雙眼,道“誰你再說一遍。”
喬之華苦笑道“真是衡山派的郝大志,我怎么敢騙你。”
郭采瑩滿臉鄙夷之色,鼻孔里哼了一聲,道“你怎么不說是衡山派掌門白云天。”
喬之華急于解釋,偏偏一股逆血上涌,彎腰大咳起來。
張正一邊給他輕拍后背,一邊道“真是郝前輩打傷的,說到底還是受了我的連累。”
郭采瑩仍是半信半疑,道“人家是前輩高人,怎會跟他一般見識,不會搞錯了吧。”
喬之華道“錯不了,他和嵩山派海掌門一起給楊掌門拜壽,我早見過的,后來,哎呦、哎呦。”他哎呦了兩聲,又是一陣大咳。
郭采瑩道“好了,好了,你不用再說了,反正你誰也打不過,被誰打傷的還不是一樣。”
喬之華心中又急又氣,口一張,噴出一口鮮血。
張正大驚,趕緊給他推宮過血,理順經脈,老大一會兒,喬之華才緩過勁來。
郭采瑩也嚇了一跳,看出他此種狀況很可能是自己氣得,有些過意不去,問道“喂,你怎么回事不要緊吧。”
喬之華得她一句動問,如沐春風,忙道“不要緊,不要緊,傷得不重,不用替我擔心。”
郭采瑩道“那咱們還走不走了要不要休息一下”
喬之華連聲道“不用,不用,我能走,一點小傷,沒什么要緊。”
張正鄭重的道“不行,你這可不是小傷,況且傷后長途奔波,連番苦戰,再要耽擱,恐怕真要留下病根,纏綿難愈了。”
郭采瑩正盼著喬之華擇地養傷,好和張正二人去捉冰蟾,當即點頭道“張大哥說的對,你別逞能了,趕快找個地方治傷要緊。”
喬之華見她也這么說,心下有些感動,說道“好吧,咱們先休息一下,再一起上藥王山。”
三人歇息了片刻,張正扶喬之華上馬,向前走了十余里,道旁有一處客棧。
此時已近黃昏,三人在店中簡單用罷晚飯,各自回房休息。
夜間,張正不放心,偷偷到喬之華臥房外查看,隔窗見他打坐了一會兒便倒頭睡下,這才輕手輕腳的回到自己房中。
夜深人靜,啾啾蟲鳴亂耳,張正躺著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睡。
妡妹不知怎么樣了,從小到大還沒分開過這么久,她有沒有傷心有沒有流淚有沒有和我一樣無法成眠
師父讓我和郭姑娘同行,多半是有撮合之意,郭姑娘當然是個聰明美貌的女子,但如何能跟我的妡妹相比況且喬兄對郭姑娘用情很深,雖然他一廂情愿,我做兄弟的卻也不好和他們攪在一起,纏夾不清。
師父派我來捉冰蟾,會和妡妹在郭家等我嗎會不會把妡妹帶回大漠我什么時候才能再見到她,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