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繼安清了清嗓子,繼續道:“小子這條爛命不值一提,可上使卻是有公干在身。
若是上使因求色索財不得而滅我李氏,其他家族免不得會兔死狐悲啊。
若此事傳到玄清宗的耳朵里,那么上宗會如何處理上使呢?
罰的輕了,只怕會寒了整個云州大大小小的修真家族,這對玄清宗的威信是一種削弱;若是罰的重了,上使會如何,這就不得而知了!
上使何必為一小小李氏而使自身陷于險境呢?”
畢宏聞言,臉色陰晴不定,隨即哈哈笑道:“你這小娃娃說的也有幾分道理,還真是不得不防!
不過老夫在此受辱,怎可不出此惡氣!不如這樣,你如此聰慧,便去死,代替李家受過,如何呀!”
話音剛落,那面小旗,便在畢宏的驅使下,朝著李繼安揮去。
這一揮之下,小旗上發出一道青色的風刃,速度極快,橫割而去。
李繼安有些發懵,臥槽,這老頭不講武德啊!
這風刃太快,瞬間便離李繼安不到兩米遠。
李繼安渾身冷汗直冒,來不及多想,就要逃入水月洞天之中。
說時遲,那時快,議事廳外一柄長劍帶著靈光直刺而來,瞬間便至李繼安身前,與風刃狠狠相撞。
這一撞之下,風刃青光四散消失,那長劍卻是發出哀鳴,剎那間碎成無數碎片彈飛出去。
“我的劍!”
議事廳門口,傳來六叔李勤健的哀嚎,他的雙目瞬間通紅,咬牙切齒地盯著畢宏,似要擇人而噬,發出怒吼:
“此劍陪伴十八年,老子現在失去了一個朋友,你知道嗎?!”
畢宏漠然,如看螻蟻,“那么你也去陪你的那把劍好了!”
“住手!”
就在他欲出手之際,一道清麗的靚影踏入議事廳,聲音雖如黃鸝啼聲,但其內飽含著冰冷之意,面無表情道:“放他們走,我陪你!”
正是八姑李勤舞。
李氏族人沸騰了!
李勤健道:“八妹,你瘋了,快回來!”
“八姑,您怎可羊入虎口?!”
“快回來,我們便是與老賊拼了,也不愿你這般作為!”
李繼安見狀,眼睛也逐漸紅了。
自重生以來,至此界16載,承八姑之惠甚多,自然也有著對八姑敬愛至深的情感。
如今見她要犧牲自己,也不禁心急,放聲大叫道,“八姑,你要叫我們李家無一男兒嗎?!”
李勤道也是滿臉猙獰,氣喘如牛,發出如野狼一般的低吼。
畢宏抬眸看去,只見自己看到了生平最為誘人的女子,他的腦袋嗡地一下空白,隨即眸中泛出淫邪之色,似餓極了的野狼,看見了一塊肥肉!
“好,好說,這般螻蟻,老夫從未放在眼中!都滾!”畢宏一揮袖子,李勤道幾人都如滾地葫蘆一般,滾出了議事廳口。
議事廳內,只剩下老色批畢宏以及安陽城第一美人李勤舞!
“今夜有你,老夫定能享盡人間歡樂,美人兒,快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