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則上,讓大家耳目一新。
三叔公捋須點頭,“看來繼安還是有些想法的,走,我等入門去看看。”
進入學堂,學員們就紛紛好奇地四處打量起來。
他們看到了橫排豎直擺放的桌椅,整整齊齊,一絲不茍。
教室明亮干凈,兩邊墻壁上還有墨寶。
“入室即靜,入座則學。”
“現在多流汗,以后少流淚!”
“只要學不死,就往死里學!”
“莫等閑,白了少年頭,空悲切!”
三叔公:“……”
我懷疑,這標語是在針對我!
他捋須點頭,“嗯,這些話倒是寫的不錯,繼安能有此思想,是家族之福氣,只是這最后一句,似乎有些多余?”
李繼川是個誠實的孩子,他立即放聲大叫。
“你說的不對,三叔公,二兄寫的最后一句很是貼切,不信您回想一下,您少年時候,沒有拼盡全力,現在搞了幾十年,不過是個一階中品煉丹師,您還經常唉聲嘆氣,這不就是空悲切?”
三叔公撇了李繼川一眼,面無表情,淡淡開口:“繼川吶,你說的很好,課后回去煉丹堂,把丹方抄寫三百遍,晚上老夫要檢查!”
“這是為何?我沒做錯什么呀!”李繼川雙手一擺,疑惑道。
“老夫就是看你丹方有些忘記,怎么著,現在翅膀硬了,教不動你了是不?”
三叔公呵斥道。
“哦,”李繼川看三叔公有些爆發的跡象,點了點頭,只敢低聲嘀咕,“可我沒忘啊。”
一旁的李繼祥挖著鼻孔,將一團灰乎乎的東西伸手一彈,道:“我說繼川,你可真是個實誠孩子,三叔公明擺著整你呢,誰叫你嘴多!”
“是這樣嗎?”李繼川疑惑道。
這時候,一道人影自教室前門而進。
捧著些玉簡,走到了講臺上,敲了敲桌子,眾人的目光登時都集聚在李繼安的臉上。
講臺的背后,是一塊長達一丈的黑板。
李繼安干咳一聲,開口發言。
“各位長輩,各位兄弟姐妹,既然來到了課堂,就請自己找好位子坐下,接下來,講點重要的事情。”
“其一,學習紀律,不得遲到、早退,按時完成作業,違者重罰三十戒尺!”
“其二,有問題,要舉手提問,不得鬧哄哄發言。”
“其三,學制是學習五天,休息兩天,為期一個月,在此期間,這座學堂當中,只有一種關系,那就是師生關系,其他的咱們私下里再論,如果沒有問題,咱們就開始上課了。”
大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眸子里都有些疑惑。
坐在教室后面的李勤道聞言,面皮一抽,覺著這就離了個大譜。
學堂只認師生關系,就不論父子之情么?
有個萬一,自己遲到了怎么辦?
他淡然開口道:“怎么,我有事遲到了,你也要打老子的板子么?”
李勤酬看熱鬧不愁事大,面露興奮之色,“對呀,你倒是說說,你爹遲到了,你那戒尺,揍不揍他?”
李繼安心中嘆了口氣,早就知道要這幫家族長輩接受這樣的學紀比較困難,不過他也做好了準備。
“違紀者,這戒尺是一定要打的,不管是誰,否則,這紀律豈非形同虛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