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耳抬起頭,有點迷茫。
那只不屬于自己的手卻沒停下在大腿上的動作,略微施力,那處就立刻傳來一陣刺痛。
“嘶……”虎耳不經意痛哼一聲,立刻咬緊嘴唇。
“呵呵。”獸人低下頭,說話的熱氣都噴在他的耳朵,“是不是痛了?”
當然痛了。虎耳不知道原來自己腿上也有傷。
熊庫又撫到另一處,輕輕按壓,如愿感受到懷里的雌性輕輕顫抖。“這里也疼是不是?哈哈,疼就對了。”
虎耳咬緊唇,沒有說話。
似乎沒得到回應也阻止不了獸人的愉悅,獸人呵笑一聲,讓虎耳坐到地上,自己起身。
一陣窸窸窣窣,獸人來回幾趟,有樹枝的摩擦聲。最后是石頭重重撞擊聲,持續了一會了,突然身邊慢慢升起一陣亮光。
虎耳一驚,匆忙想爬起來去找自己的褲子穿上,爬到一半卻被人從后面拽住。
虎耳很驚慌,沒穿褲子讓虎耳很恐懼。
“別動!”熊庫把虎耳不斷掙扎的左手握住,眼眶看虎耳還要用受傷的右手來打他,狹長的眼睛不由得瞇起,危險的看著虎耳。
在熊庫不悅的眼神中,虎耳抬起眼睛,猝不及防的陷進一雙黑亮的眸子。
一直沒看清這獸人的樣子,沒想到居然長得這么好看!他從沒看見過這么好看的人。就算了虎樅雌兄也沒有這么好看……怪不得他說自己是丑雌性。
在虎耳征征的注視之下,那好看的眉眼放松下來,眼睛一彎,輕易的能感受到主人的愉悅,“對嘛,動什么動,坐好。”
把下巴擱在雌性的肩膀上,熊庫在火光下找到腿上那兩處淤青,語氣里莫名有點狡黠,“你看看你的腿,都受傷了。”
虎耳順著獸人手指點的方向看過去,果然青黑了兩塊,怪不得剛才會痛。
這時候屁股和脊背似乎也一齊痛起來了。
虎年獸兄留下的。鼻頭一酸,眼淚盈滿眼眶。
默默的低下頭,被人指出來,虎耳越發覺得難堪。
獸人卻似乎不依不饒,“嘖,這里也痛吧?都流血了呢。”
真是的,原來還傷到了屁股。怪不得這個雌性以為他自己剛和別的獸人那啥了呢。
不過這樣正好。
虎耳不知道這個獸人為什么要捉弄自己,難道救了他就是故意要等這時候?
不過不管怎么樣,讓他覺得異常不舒服。
實在沒有辦法,他只好像剛才那樣說,“很臟的,你放開我吧。”
“我知道。”
虎耳渾身一抖,眼眶通紅。
身后的獸人把他的臉掰過去,粗糙的手指抹掉他的眼淚,再狠狠的咬一口,“哭什么哭,你不愿意和我嗎!”
聽到這句惡狠狠的話,虎耳渾身僵硬,滿眼淚水的眼睛驚愕的看著火光下好看的難以想象的獸人。
獸人氣急敗壞的嘟囔,“你這雌性腦子怎么長的呀,連誰和你你都不記得了?真是的!”
熊庫越過雌性的肩頭,在雌性看不到的身后露出一個笑,充滿了得意。
哼。
傻雌性,躺在那么多石頭的上面,沒穿獸皮裙的屁股和大腿當然會被硌痛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