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公安也有些無語,一個那么大的老爺們,說自己被一個小姑娘用鍋砸暈了,而且還是從后面砸的,邏輯呢?動機呢?一個都說不明白。
可一問這個男人就開始撒潑,不得不派人過來看看什么情況。
“這位許大壯同志說今天下午六點半左右,被楚笑無緣無故砸了腦袋,經過驗傷許大壯同志的后腦勺上的確是有一處損傷處。”
楚幺看向許大壯,聲音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
“你真的是被我妹妹打的?”
許大壯梗著脖子,理直氣壯:“那當然,那時候整個食堂就我們兩個人,不是她還能是誰?”
可,楚幺不了解許大壯,可了解楚笑。
她那兔子性格,怎么可能會無緣無故打人。
唯一的原因,那就是出了她不得不奮力反抗的事。
“她為什么打你?”
許大壯聽到這個問題,眼神左右轉了一圈,這明顯是心虛的表情。
她攥緊拳,一步步逼近許大壯。
“我問你,她為什么打你?”
“還不是因為她是個賤貨,而且還腦子有病。”
啪——
楚幺沒客氣,一巴掌扇在許大壯的臉上。
許大壯的臉頓時腫了一大塊。
“嘿,你個賤人,憑什么打……”
啪——
楚幺又用盡全力,一巴掌狠狠地扇了下去。
楚幺的手都開始麻木了,而許大壯偏過頭去,一張嘴,一顆牙夾雜著血就被吐在地上。
兩位公安同志立刻制止。
“不能打人啊,不能打人。”
可齊成功立刻和稀泥。
“好的好的同志,我勸她,我立刻勸她。”可做的事情,卻是將兩位同志給攔住的。
楚幺又走近許大壯,俯視著他,居高臨下地繼續問。
“我最后問你一遍,她為什么打你?”
還是一樣的話,但是壓迫感卻更甚。
楚幺甚至活動了一下脖子。
許大壯下意識瑟縮了一下,可立刻意識到被一個娘們嚇到太蠢了,直起身色厲內荏地大吼道。
“老子摸她一把都是給她臉了,怎么的?老子給她工作,讓她賺錢,還不能摸了?”
這話一出,還想要過來制止楚幺的兩位同志都愣住了。
楚幺也有點驚住。
許大壯喊出口后,卻突然覺得渾身舒服,聲音更是刺耳。
“老子不就是想親一口,摸一下嗎,能要了她的命?這娘們不就是該給男人做的嗎,老子就是早點教她懂點人事,我這還是干好事的,小賤人竟然敢反抗,我他媽也就是被她打暈了,不然一定撕爛她的衣服,把她扔在大街上,她不讓我一個人摸,那我就讓所有的男人都把她看了,讓她裝模作樣當什么貞潔烈女,不還是婊……啊……”
一陣劇痛在胸口炸開,許大壯感覺整個人像是飛了出去似的,砰的一聲重重落地。
楚幺走過去,抬腳,踹在他的兩腿之間。
“畜生。不對,罵你是畜生真是對不起那些牛馬。”
“啊啊啊啊——”許大壯的慘叫聲一聲接著一聲響起。
楚幺抬腳又是一腳。
“我妹妹還那么小,你這個畜生怎么敢的啊。”
慘叫聲更加慘烈。
圍觀的那些人聽著這動靜都后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