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幺將手里的東西遞給許戰,主動走到廚房。
“笑笑,我幫你吧。”
楚笑立刻道:“姐,你就坐那就行,面條我都搟好了,煮一下就好。”
桌面上還留著青菜和一些鹵,面條也的確是切好的,的確沒有需要楚幺做什么。
楚幺坐在一旁,看著楚笑,突然開口。
“笑笑,你還記得,我出嫁之前的樣子嗎?”
楚笑疑惑地看向楚幺。
“啊?”因為這個奇怪的問題,楚笑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話呢。
“就是,姐嫁人前什么樣?你覺得,我們差距大嗎?”
“大啊,怎么不大。”楚笑說著,就將手里的面條下進鍋里,又調整了一下煤氣灶,才繼續,“以前二姐都不喜歡抬頭看人,頭發總是垂下來遮住大半張臉呢。”
楚幺微挑眉。
“那,我變化這么大?你們沒有覺得奇怪嗎?”
“不奇怪啊,一定是姐夫對你好,才讓你變的。”
楚笑說的是理所當然,楚幺也聽得是有些無語。
但,這仿佛又是最符合邏輯和變化的一種解釋,沒有人糾結于此。
楚幺起身湊近楚笑。
“那你有沒有覺得,我和以前長得不一樣了?”
楚笑再遲鈍也察覺到楚幺不對勁。
“啊?長得當然不一樣啊,以前你哪有這么好看。”
楚幺后背都挺起來了,但是那邊鍋撲出來,楚笑急急忙忙去添水,添好水的楚笑才又走回來。
“姐把額頭露出來啊就好看多了。”
楚幺有些無奈,拍拍楚笑的肩膀。
所有的不合理,楚笑早就做到了邏輯自洽,所以,楚幺不管再怎么問都不會問出什么來。
可等楚幺轉身要走的時候,又聽楚笑道。
“不過姐,你的皮膚比以前好太多了,我記得小時候楚怡騙我爬樹,你去接我的時候,被我手里的樹枝劃破的脖子,當時留下好長的疤,你長大都還在,不過現在好像找不到了。”
楚幺說著,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上面光潔如新,沒有一點被樹枝劃到的痕跡。
楚幺等不住了,立刻沖回到房間浴室,湊到最大的鏡子面前尋找著自己脖子上的痕跡。
光潔如新,毫無劃痕。
如果受過傷的話,多少會留下一丁點的痕跡的。
楚幺心臟跳得更快了,許戰在外面敲門。
“幺幺,你哪里不舒服?不然我們去醫院吧。”
許戰現在對楚幺的身體就是草木皆兵,尤其是今天楚幺主動提出去醫院,許戰更是全身緊繃著。
楚幺打開門,對著許戰笑了笑:“沒事,我好著呢,好得很。”
許戰伸手摸了摸楚幺的手,又確定額頭沒有熱度才松了一口氣。
“笑笑做好飯了,先去吃飯吧。”
“好。”
楚幺心情頗好,一碗面吃得干干凈凈,就連碗底的湯都喝了個干凈。
楚幺平時對晚飯還是比較克制的,畢竟現在家里條件上來了,她也只能刻意注意飲食,所以今天的行為才十分的可疑。
等楚幺吃飯,抬頭見幾個人都對看著她,楚幺便干脆將碗伸出去。
“再來一碗。”
楚笑想要去接楚幺的碗,卻被許戰攔住。
“不能吃了,還有一碗藥呢。”
之前對喝補藥這件事有點抵觸心理的楚幺,今天倒是十分的好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