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知道了二姐。”
楚笑轉頭還小聲抱怨:“我就說你告訴我,我來和二姐說,你非不,現在好了,半夜腰疼的時候有你好受。”
即使是在抱怨,楚笑的聲音還是軟軟糯糯,一副十分好脾氣的模樣。
楚幺笑了笑,許戰將門關好后,轉身回來將小辰安接過去,放在了房間里的小床上。
白天的時候辰安的確是月嫂和吳嬸在帶,不過回到家,許戰和楚幺商量后,還是決定自己帶。
一是辰安晚上很乖,吃飽喝足幾乎不吵不鬧,也比別的孩子少起夜一次,提前準備好夜奶就能解決大部分問題。
二是,兩人都不太習慣,大半夜還有陌生人在他們房間外側的感覺,那樣會讓他們沒有安全感,尤其是許戰,他的職業注定了他對自己地盤的敏感性。
不過許戰也大包大攬了這一切,孩子又不是楚幺一個人的,他也有責任照顧,更別說楚幺這才生產,還在月子里。
將小家伙放好后,許戰又端了熱水來讓楚幺泡腳,泡著腳兩人還在聊這件事。
“我之前就懷疑是那個大許戰的親人,果不其然,不過,這就更奇怪了,他們為什么會找到這?是怎么找到這的?而且,他們能準確說出我的名字,但卻又把燕子認成我,他們到底想干什么?”
這四個人出現的時間,地點都很奇怪,甚至有些詭異,楚幺一時間拿不定主意。
許戰給楚幺洗完腳,拿過毛巾將她的腳包起來擦干,才讓人上了床,一邊說。
“他們只要能確定自己和許班長的關系,那么拿到他親屬關系的幾率還是有的,而你的身份也有可能是通過這個渠道拿到的,不算意外。”
“可辰陽都10歲了,他們都沒見出現過一次,現在突然從土里冒出來才奇怪。”
許戰卻道:“辰陽不一定不認識,明天早晨我和辰陽聊聊。”
說著,另一只腳也洗好了,他還給楚幺將襪子穿上后,才將人放在了床上。
“他們或許是聽到了什么,也或許是被什么人攛掇,可不管怎么樣,這件事情一定是有源頭,總能查到的,別擔心。”
楚幺躺下來,憂心忡忡的看向許戰。
“你說,他們不會是來連我們搶辰陽和囡囡的吧。”
許戰輕笑:“你多慮了,那些人怎么可能去搶兩個拖油瓶。”但許戰沒說,但他們會借著辰陽和囡囡的事情,大做文章。
許戰蹙起眉,看來收養手續得抓緊了,他原本是想要等楚幺出月子后再去辦的。
“幺幺,這件事情你別擔心,我去辦,你就好好的養身體就行。”
許戰將事情大包大攬下來,楚幺想說她也可以幫忙,但一想到,自己這三十天就是被上了緊箍咒的孫猴子,除了面前的這一畝三分地哪里都去不了。
而因為她懷孕生產坐月子,她能用到的人都已經忙的腳不沾地了,更別說能分神去調查這事。
這事啊,還真就只能許戰去辦。
“那好吧,你去處理可以,但必須告訴我事態的進展,也不要因為怕我擔心故意瞞著我,知道嗎?”、
說這話,許戰已經將洗腳水潑掉,自己洗了手,換了睡衣,坐在床上。
“好,聽你的。”應聲的時候,順手將臺燈關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