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新聞里描述的,就是許辰安的這場生日宴。
記者是跟著某一個被邀請的嘉賓一起進的會場,在沒人鬧事之前,管理的并沒有那么的嚴格,所以他才跟著混了進來。
后面也是因為狗的比較好,才完整的參加了整場的晚宴。
但是現場的安保措施太高了,他也只敢在最熱鬧的時候,拿出自己隨身攜帶的相機拍幾張照片。
他一開始并沒有將這一場宴會太當回事,就連拍下的那些照片,也是因為實在是沒有了選題,才會將東西傳到總社里,想著蒙混過關。
卻沒想到,一眼被主編看到了,并且將自己的稿件弄到了首頁上去。
港城和華國的對比,哪里有這種滿滿拉踩對比的稿子更具有沖擊性,更具有話題度呢。
于是,第二天,這份新聞就出現在了首頁上。
這種充滿著八卦氣息的稿件,一經發布就引起了港城人的關注。
華國的人羨慕著港城人現代先進富庶的生活,港城人亦然,他們也好奇著華國那邊的風土人情,畢竟那片廣袤的土地,給了他們無限的向往。
報紙一經面世,便被搶售一空。
程斤的生意本來就和娛樂行業有著關系,所以手下的人每天也會買這樣的報紙回來。
而這張報紙上的首頁,刊登的最大篇幅的,便是許戰站在臺上,發言的時候。
那張臉,即使是在八十年代的報紙上,都看的是清清楚楚。
因為那身板正的軍裝,穿在許戰的身上,無一不合身。
因為這張照片,程斤的臉冷了下來。
“老大,你看這個照片上的男人,是不是那個叫楚建國的爛仔。”
話雖然問的是是不是,但只要許戰的人,都能一眼看出來,兩個人的臉簡直是太像了。
但緊接著,程斤看到上面標注的事件發生日期,對著手下點了點。
“給我讀出來,這是哪天發生的事?”
送報紙過來的男人愣了一下,也咳了一聲。
“昨……昨天……”
“那你說說,我們什么時候見到的爛仔?”
手下狠狠一咽口水。
“也是昨……昨天……”
話音剛落,程斤一巴掌拍了下去。
“你也知道是昨天啊,這張照片是在華國的北城拍下的,我們在哪?”
“港……港……”
“你小子長得開嘴,一個人怎么可能同時出現在兩個地方?你以為他有分身術還是飛毛腿啊?有也沒有好吧,這人家是什么人,那個爛仔是什么人,配嗎?”
屬下還是在掙扎。
“可……可是兩個人長的一模一樣,這個照片是白天拍的,爛仔晚上才……”
程斤冷笑一聲,說一句,拍一下屬下的臉。
“行,我給你一個機會,你要是能白天在華國,別說那個北城,就是深城,晚上回到港區,我就算你小子有本事。”
的確,現在的港城和華國隸屬于不同的管轄,根本不可能想怎么走就怎么走。
見屬下沉默了下來,程斤又將那張報紙拿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