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仔細細的看了看。
雖然跟著認識的人混進了宴會,但參加宴會的的人并不知道沒有向他解釋許戰和楚幺是什么身份,甚至參加的是什么宴都不清楚,頂多是去蹭吃蹭喝的,所以上面只是大肆渲染了宴會上所見所聞,更多是在餐具和菜色上渲染,并沒有太提到其他的。
只是看這些,就明白了這個宴的檔次可見一斑。
翻來覆去的看了很多遍,程斤將許戰的臉疊起來,仔細打量。
“長的像嗎?那個衰仔,不會是什么有錢人遺留在外的血脈吧?”
他將報紙扔在桌子上。
“那又怎么樣?這人的命啊,可不由人。”
程斤在當下并沒有絲毫懷疑許戰。
而另外一邊,許戰帶著黑仔來到那千尺公寓,里里外外看了一圈。
這個公寓是個老建筑,臨近大街,周圍停的都是計程車,而一進大廳就聞到一股濃郁的油煙味,可見排煙系統不太好,而且里面住的人太過于集中,飯菜味,還有煙味集中在一起久久不散。
可就是風都不通的環境下,黑仔感動的快哭了。
“我這輩子能在這種豪宅里住一天,死也愿意了。”
許戰看著黑仔,有模有樣的學了一遍。
“說的對啊。”
說著,兩人齊齊進了電梯。
電梯嘎吱嘎吱的發出動靜,慢悠悠的凸顯著自己的年齡感。
眼看著電梯要關上了,有個老阿婆伸出手,擋住電梯門,從外面鉆進來。
可這一攔,只是個開始,前前后后來了三波人,直接將電梯塞滿才算。
好不容易關上門,吱吱悠悠上升的時候,許戰一低頭,便看到了那份報紙上自己放大的臉。
他眉梢挑了一下,將內容一目十行的看完,嘴角勾起一抹笑。
等進了公寓,門口便是廚房,黑黢黢的有一層的油,而在地面上,甚至還有褐色的痕跡,許戰深吸一口氣,便確定了那就是血液的味道,而且,還是新鮮的人血,不超過七天。
這應該就是程斤用來籠絡人的據點之一,只是他之前的上一個心腹,多半是兇多吉少了,那血液,應該就是他的。
黑仔卻只是聞到了一股子刺鼻的臭味。
“爛仔哥,你放心去忙你的,我保證給你把這里收拾的干干凈凈,一塵不染!”
許戰點點頭,只是問:“會做飯嗎?”
“會!會!”
“行,那邊次臥給你住了。”
那個臥室只有一張床,卻有著明亮的大窗戶,看得到整個港城的夜景。
黑仔激動的眼淚都要出來了,就差給許戰跪下了。
許戰在屋子里轉了一圈,將每一個窗戶外都觀察了一遍,發現了無數個方便盯梢的點,冷笑出聲。
拉上簾子進了主臥,一張床,一個衣柜,再沒有過多的裝飾。
這屋子里的東西,也是少的可笑。
但比這更艱難的環境許戰都受得了,更別提,這已經算是好的了。
許戰留下黑仔在屋子里收拾,自己出去轉了一圈。
在走到拐角的位置,和人錯生而過的時候,手里便多了一張紙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