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墟山,噬魂洞,不再寂靜,不再冷清,因為正有兩個人在瘋狂的大戰,一個全身散發著強大的邪氣,另一個此時身體已經被打的粉碎,只留下兩個圓形的發光體,一左一右懸浮在那個強大邪氣人的面前。
而此時凹面圓盤的圓洞內,依舊香艷,依然陶醉!
隨著身體內藥力的消散和身體某處陣陣疼痛,黃汐怡似醒似暈又似迷戀。
“你輕一點,我疼!”
沈逸塵此刻如那蛟龍入海,自由舒暢,哪還聽的到什么聲音,如癡如醉中。
一陣巫山云雨后,沈逸塵筋疲力盡的翻身躺在了石臺上,一只手擺放的幅度有點大,碰到了清微玄玉劍!
“哎呦!”
突然的疼痛讓沈逸塵一只手躲開清微玄玉劍的同時,另一只手不得不放開那舍不得的溫熱,雙手移到眼前,流血了!
“你的清微玄玉劍把我的手割流血了!”
沈逸塵一邊吸著手上的血一邊說道,當然是對身旁的黃汐怡說的。
此時黃汐怡香汗淋漓,還沉浸在那美妙的感覺中,聽到耳旁傳來的“血”字時,腦海中一激靈!
“啊”
一聲女子的尖叫,在這不大的圓形空洞內久久回蕩!
再說一半一半,此時真真正正的變成了兩個一半,兩個懸浮在半空中的光球,看著氣喘吁吁的“明知和尚”,此刻也是傷痕累累,一身廚師的衣服,滿是血漬,有他自己的,也有一半一半的血。
如果沈逸塵此刻在旁,一定會很好奇的問,
“這難道就是神識凝結體?”
一半一半肯定會說:
“你不是廢話嗎?身體都沒了,剩下的不是神識凝結體是什么?”
“阿彌陀佛,貧僧苦其久矣!”
可惜啊,此時的一半一半已經不能說話了,只能神識交流了!不過沈逸塵肯定也很好奇,神識還能交流?
“你還好吧?”
黑色光球一縷神識傳向白色光球,似是關心。
“阿彌陀佛,五百年了,突然分開,還真有點不適應!”
白色光球回應了一縷神識。
“五百年了,是我害了你!”
黑色光球略有歉意。
“阿彌陀佛,天意難違,非你我之過也!”
白色光球似乎看淡了。
現在地上的“明知和尚”一臉猙獰的看著半空中的兩個光球。
“自己等了一千年,好不容易找到了能用的載體,竟然遇到了如此厲害的邪物!”
殊不知他更是邪物!
“明知和尚”死死的盯著半空中那個白色光球,想著那一身佛法對自己造成的傷害,咬牙心一狠,凝聚了身體最后的一股力量打向了白色光球。
白色光球似乎沒有注意到,當那股邪惡力量靠近時,已經來不及躲避了,可是黑色光球卻早已察覺,擋在了白色光球前,一聲爆炸傳來,伴隨著最后一縷神識:
“五百年了,最想和你說的一句話是,對不起了,我心中的白衣圣僧!”
白色光球看著這始料未及的結果,絲毫沒有在意爆炸余波對他的傷害。
呆呆的,愣愣的,是傷心,還是難過?是心痛,還是解脫?是該慶幸,還是應該惋惜?他不清楚,那種感覺真的很迷茫!
而釋放了最后一股邪惡之力的“明知和尚”,倒地之后,便開始瘋狂的大叫,一會兒抓著頭,一會兒打著頭,不一會兒便血淋淋的了,原來伴隨著體內邪惡力量的釋放,占據明知和尚大腦的那股邪惡力量開始變弱,明知和尚開始瘋狂的奪取身體的控制權,兩相爭搶,便導致明知和尚頭痛欲裂。
白色光球被明知和尚的慘叫聲打斷了幽思,看著滿地打滾,光頭血淋淋的明知和尚,白色光球知道這又是另一個自己,想到那消失的黑色光球,自語道:
“阿彌陀佛,我佛慈悲,五百年前我就應該歸了我佛,多給了弟子五百年時光,弟子有愧!弟子養于浮塵寺,今日便為浮塵寺留下一脈香火!”
只見白色光球來到掙扎中的明知和尚光頭前,化作一縷白光消失在了明知和尚腦袋里。
“可惡,你竟然選擇同歸于盡,他體內已經有我之力,我還會回來的!”
“轟”的一聲,明知和尚只覺得腦中一陣震蕩,便暈了過去。
有些事情總是那么有趣,有些有趣的事情又會重復的出現。
凹面圓盤的圓洞內,又上演了驚人相似的一幕!
一個怒目而視的女子,追著一個滿眼笑意的男子繞著方形石臺轉圈的跑,不同的是女子衣衫完整,手中拿著一把玉制長劍,而男子卻衣衫不整,只穿了一個大褲衩,手中拿著一個破爛坎肩兒。
“你講不講理,是你撲的我啊,你難道忘了,當時你也是這么追的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