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蟬子,這次我又贏了。】
明朝
道衍和尚自從朱棣成功登基后,基本上就長住寺廟之中。
“金蟬子可是佛教代表,沒想到天幕談及道教發源,現在又說起佛教來了嗎?”
“長老。”
寺院住持有些擔心,這天幕說的可不像什么好事啊。
“我”贏了金蟬子,那“我”會是誰?
道衍和尚氣定神閑,過去佛教發展也不是一帆風順,
而他作為憐憫眾生的佛教子弟,甚至主動參與并策劃過一場顛覆國家的大戰,現在又怎會因天幕上只言片語動搖。
【直到看見這么多美好的墻繪,都受到了充滿惡意的抹黑和破壞,】
唐朝
閻立本發現,從天幕上越來的新式畫法確實簡單許多,只求人物相似度,將其突出的特點畫出來就行了。
“爹,這天幕放的好像又是您學來的畫法。”
閻立本正在沉浸式鑒賞自己的畫。
果然是他,只是看了一眼天幕,第一次畫就成功復刻出一樣類型的畫。
只是他的畫,感覺好像死板了些。
就聽到大兒子的話,人也是,伸長脖子往窗外探去,還穿了一身月牙白,活脫脫一只大白鵝。
唉?
這幅樣子用新畫法畫下來,應該會很生動有趣,最好將大兒子那伸長的脖子畫的更夸張一點……
“爹!”
活躍的想法一下子被打斷了,閻立本只好放下手里的畫,出去看天幕。
“咦?畫在墻上?”
其實現在已經有壁畫,但是這種大面積大頭人物畫像,倒是少見。
“不錯不錯,陛下有意給功臣留下畫像,倒是可以在石頭上畫上人像,甚至在其建造的房屋內畫上頭像,這樣多方位留存應是能一直傳下去。”
“爹!你怎么盡想畫畫的事了,你沒看到,天幕上那畫像被如此破壞了嘛!”
“所以畫像還是得自己留存,陛下統一收藏的自然有人看管。”
看到大兒子氣憤不已的樣子,閻立本呵呵笑道,
“有什么的,這種事不是很正常,你上街上,給乞丐送吃的,乞丐轉頭偷你錢財,這種事不多了去了,無非是看不慣嫉妒你有錢。”
“啊?可是我因為他可憐給他送吃的了,他怎能以德報怨呢。”
“呵,你還是見識少了,行了行了,趕緊念書去。”
大兒子再度委屈屈,他還是不服,“可是這畫能有什么問題?畫又不能施舍對方。”
“沒問題就是它最大的問題,行吧,你想知道那接著看下去就行了,我相信天幕會給出答案的。”
【我就知道,在千年之后的今天,荀子又贏了孟子一局。】
春秋戰國
啪嗒,
正在對弈的二人手中的棋子掉落在地,兩人對視一眼,
一人站起身立刻就要走,另一人看著將要贏下的殘局,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