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見興哥露出這樣的表情,他平時是一個不茍言笑的人,也是一個很愛財的人,但是我還沒有見他這么生氣過,我們將防毒面具帶好,前往了沼澤地。
走到了沼澤地那兒,我們發現一個人躺在地上一動不動,興哥和肖哥快步上前,用槍指著那個人,又用腳踹的踹躺在地上的人,發現對方依然是紋絲不動,隨后肖哥蹲下一用手指探對方的鼻吸,沖著我們搖搖頭,隨即又用手將那人的胳膊抬起朝我們晃動了一下,當時我不明白什么意思,出去后我問肖哥,肖哥告訴我:“他想表達那個人的尸體還沒有僵硬,說明還沒死幾天。”
不管內人,我們繼續向前,通過沼澤地后我們便發現前方又出現了幾個墓道,看著墓道口的上面用大篆寫著五個字,我當時還不認識大篆,隨即我對身邊的嘎子哥問道:“嘎子哥,上面是什么字啊?寫的什么?”
嘎子哥撓撓頭尷尬的說“我也不認識。”
“上面的是大篆,寫的是西周五禮,分別是吉,兇,軍,賓,和嘉。”興哥淡淡的說道。
我撓了撓頭疑惑的又問:“什么意思啊興哥,我還是沒搞懂,這個洞上面又寫了五個字,代表了什么呢?”
興哥耐心的回復我:“吉是五禮之冠,是祭祀典禮,而兇是表哀憫吊唁,用來禮哀死亡,軍則是軍事禮儀有關,賓就是字面意思,來訪的朋友,最后的嘉則是是古代禮儀制度中最為麻煩的一種禮儀,涉及面非常的廣泛。
聽著興哥的回答我依然是云里霧里的,但當我還想再問興哥時,突然聽到爆炸聲,聲音貌似是從“吉”道傳來的,興哥面色一沉:“看來有人確實有人比我們先一步進來了啊。”隨即又讓嘎子哥和肖哥去看看怎么回事。
嘎子哥和肖哥也收起了平時嬉笑的面孔,一臉嚴肅的緩步向“吉”道走去。
沒過一會只見嘎子哥和肖哥一前一后走了出來說:“老興,洞里沒走幾步就塌了,應該是那群人沒控制好炸藥。”
“就是,一群廢物,還好就塌的他們自己。”肖哥一臉輕松。
興哥觀察了一眼墓室說:“沒事,依我看現在墓室不可能塌,咱們繼續前進。”
“那興哥你說咱們進那個道啊。”亮子看著眼前五個黑漆漆的墓道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