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子立即站起來說道:“真的假的,興哥不是就讓咱倆拿干糧嗎,沒說拿槍吧。”
“你他媽小點聲,咱們下來拿的干糧和水是半個月的量,這才過去三天,用不著咱倆拿,而且出發前興哥和我說了“防人之心不可無”,而且你沒覺得胡爺過分示弱了嗎?”
“胡爺他們團隊死的就剩下他和三胖子倆人,咱們團隊可是有這么多人,怕咱們黑吃黑在底下弄死他們,肯定要跟咱們示弱啊。”亮子反駁道。
我搖搖頭,繼續說道:“怕黑吃黑,直接走就好,以他在這行里這么高的地位,對興哥有點過分示弱了,在他怎么說也是成名已久的把頭,興哥就算是全國炮工第一,全世界炮工的天花板,人家也沒有必要這么過分示弱。”
聽我這樣說,亮子貌似想通了也點點頭說:“小飛,你要是這樣說的話,確實,胡爺就有點奇怪。”
“而且我感覺三驢子,什么都不知道,只是胡爺手里的牌,這個胡爺不簡單,上去跟把頭說一下,看看把頭什么想法。”
說罷我倆背起麻袋繼續向盜洞走去,到了有信號的地方,我按下對講機:“把頭,我和亮子拿了“好肉”過來,你和雁姐接一下。”
“好肉”是肖哥告訴我的,意思就是好東西,是為了防止把頭身邊有別人聽到。
過了好久,把頭和雁姐都有沒有理我,這個時候我催促亮子快走幾步。
上去之后,我又按下對講機“把頭?雁姐?你們在哪?”
依然沒有人回答,找到我們來時開的車,發現車內空無一人,把頭和雁姐不知道去了哪。
“小飛,把頭去哪兒了?”亮子明顯有些著急了。
“我也不知道,你別慌,把頭他倆肯定是因為有事兒離開了一會兒。”
“那咱們怎么辦?在這兒等把頭他們回來嗎?”
我想了想,說到:“這樣亮子,咱們先挖個坑埋起來,如果咱倆埋完東西把頭他們還不回來的話,就留個字條,告訴把頭下面的情況,槍的話,車里找一找,車里沒有的話,咱們得趕緊下去,和興哥他們會和。”
說干就干,我和亮子在路邊的一棵樹下挖了個坑,把東西埋了起來,還是不見把頭和雁姐回來,我心一橫,從車的后備箱找到了我的背包,我的背包里還有紙和筆,我把下面的事情簡單的概括了一下,放在了方向盤的上面,很明顯,從車外就能看到那張紙,相信把頭看到紙一定會下來找我們的。
放好東西后,我和亮子一人拿了一把工兵鏟,就再一次下了盜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