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哥怎么樣了,我記得我好像是想拉肖哥來著。”
“人家肖哥啥事沒有,去醫院睡了一天就沒事了。”
我突然想起來興哥和我一起拉的肖哥趕忙問亮子“興哥呢,他和我一起拉的。”
“興哥?興哥沒事啊,你還是興哥背回來的啊。”
“啊?我是興哥背回來的?”
怎么可能,我明明記得我和興哥一起拉的肖哥,那怎么就我昏迷了,貌似還睡了一個月,那肖哥和興哥沒事,難不成是我的問題?
帶著疑惑我想站起來好不容易有亮子的幫忙我下了床,剛剛走了一步我就發現我這兩條腿也軟的厲害,他媽的,人就是不能長時間躺著啊,不然都廢了,你看看我,一米八的內蒙大漢,躺的腿都軟了。
亮子架著我說:“不是,小飛,你剛醒來,這是要干嘛去啊!好好躺著不行嗎。”
“不行,我想去問問把頭后來的事。”
“不用問啊,雁姐告訴我了,你直接問我就行,不用找把頭。”
“那你不早說!”
“你也沒說是這是啊!”
我一陣無語;“行了行了,求求你亮哥,快告訴我吧,告訴我昏倒后棺槨里開出啥了。”
隨后亮子就向我娓娓道來,原來我只有我暈倒了,興哥沒事,人家肖哥那是癲癇犯了,跟紅槨沒關系,只有我暈倒了,把頭他們急忙把我送進縣醫院里面,肖哥沒啥事,我也沒啥事,說我是休克,具體是因為什么,醫院里也沒查出來,住了幾天院后,就把我帶了回來,讓亮子照顧好我,至于棺槨里面出了什么,他也不知道,因為把頭他們昨天又下去了,還沒回來呢。
聽完亮子的話,我心里疑惑我自己為什么會突然暈倒,為什么醫院也檢查不出來。
看我這樣亮子安慰我道:“行了,小飛別瞎想了,把頭說出了貨,回北京,帶你去北京檢查檢查。”
三天后…
我已經能自己下床了,身體也好的差不多了,我在旅店的小院里面坐著抽悶煙,還在想我為什么會突然暈倒,還是第一次出現這種情況,以前也沒有過啊。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時,背后傳來了汽車按喇叭的聲音,轉過頭看去正是我們團隊買的那輛車,開車的人正是肖哥。
此時肖哥滴滴的按著喇叭嚷嚷道:“不是你這服務員什么情況,看不見你旅店客戶回來了,還不過來開門啊。”
我哈哈一笑,正打算起身去開大門。
此時坐在副駕的興哥照肖哥后脖子就是一記大脖溜罵道:“你他媽看不出來他是剛醒啊,你還指揮上病人了,下去自己開去。”
肖哥委屈的揉著自己的后脖子小聲嘟囔道:“要不是看在你在底下救過我好幾次,我早他媽揍你了。”
后來我才知道,原來以為肖哥的癲癇興哥沒少救過他,后來還聽說,興哥會讓肖哥自己帶份藥,自己身上也隨身帶著一份,他們這兄弟情讓人羨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