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幾十個七彩毛沖了上來,我急忙從地上撿石頭,沖上來一個我砸一個,小時候經常拿石頭打鳥,練出來的準頭。
同時一旁的興哥,霍!興哥會武功!只見沖上來一個七彩毛,興哥先是踢他膝蓋,然后再打他下巴,瞬間七彩毛倒地了,昏迷不醒了。
反觀我倆這邊,根本就是太拉垮了,亮子打架挺猛的從車里抄出分節套管,紅著眼掄。
“我槽你們媽!一群小逼仔!”
七彩毛拿的棒球棒,鋼管什么的,我石頭扔的再準也沒有用啊,人太多了,很快我就和其中一個人扭打在一起,根本打不過,背后突然又有人給我一棒,我只感覺背后火辣辣的疼,那會我根本沒打過什么架,吃大虧了,挨了好幾棒。
興哥肯定會武功,打了一圈人,愣是打的七彩毛不敢上前了,后面的“三百弄”看到急的跳腳指著興哥大吼道:“誰干爬下他!我給誰多加一千!”
俗話說,重金之下必有莽夫,頓時七彩毛們就像打了雞血,又沖了上去,鐵打的漢子也扛不住這么人多啊,很快興哥也挨了幾棒子,敗下陣來。
反觀亮子這邊,他就抓著手里的分節套管呼呼轉圈掄,為什么沒裝洛陽鏟頭,興哥不讓裝,他不希望我們太早手上沾血,也別問為什么興哥不掏槍,因為如果被警察逮到,最多我們就是聚眾斗毆,要是帶槍性質就不一樣了。
亮子套管掄的呼呼的,不僅沒受傷,還輪倒幾個想上前的,但好景不長,幾個逼,不講武得,眼見靠不近亮子,居然拿石頭朝亮子頭上扔,很快亮子的頭被砸破了,流了一腦袋的血。
廠房那一片狼藉,我們三個人干到對面小三十個人!
無奈對面人太多了,很快我們三個人就敗下陣來,幾個人把我們按在地上,有個先前被亮子掄倒的小紅毛踩著亮子的頭說:“你…你小子還挺…他媽猛的啊!”
亮子想反抗,但是被別人給按住了,見反抗不了亮子就罵:“想知道你爸爸我有多猛,回去問你媽去。”
聽到亮子的話,紅毛狠狠的朝亮子的頭上跺了一腳。
我臉上全是血,一只眼睛也被打腫了,背上挨了不知道多少棒,感覺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
興哥也好不到哪去,頭上也全是血,興哥的胳膊好像還斷了一條,被人架了起來。
這時一個寸頭拿著鋼管走到興哥面前,一只手捏起興哥的頭說:“服不服?”
興哥沒說話,沖著寸頭男的臉上吐了一口唾沫。
男人頓時惱羞成怒,抄起鋼管就向興哥的腿砸去,能清楚的聽到骨頭斷裂的聲音,興哥慘叫一聲,隨即疼暈了過去。
看到興哥被打斷腿,我紅了眼,一瞬間掙脫開了按著我的人,一把撲倒了寸頭男,朝寸頭男的臉上狠狠的砸了幾拳。
見狀周圍的七彩毛上前把我拉開。
寸頭男站起來咆哮著向我沖來,對著我的肚子就是一招窩心腳。
這一腳好懸沒給我腎踹出來。
“三百弄”看著這一切笑著阻止寸頭男:“巴特爾,你看看你這是要干什么啊,咱們講文明的,要好好和人家說話,對小弟兄動什么粗嘛。”
隨后又對著我說:“小弟兄,告訴我,你們把東西藏到了那?為什么不在車上?”
我看著這個虛假的笑面虎笑著說:“哈哈哈哈,我們把頭早就猜到你要黑吃黑,你沒想到吧,我們把頭和你老大是老相識,噓,你閉上眼睛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