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的這句話,“三百弄”瞬間覺察到不對,跑到廠房的窗臺向外看了一眼,只是一眼,“三百弄”臉色慘白。
嘴里說著:“完了,完了。”
那個叫巴特爾的寸頭男人看著“三百弄”問:“什么完了?”說完也看了一眼窗外。
他也是一臉慘白。
很快,倉房的大門就被人打開了,瞬間涌入一堆人,手里拿著鋼管,開山,圍住了我們,這時眾人讓開一條路,幾人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為首的是一個穿著普通的男人,身后跟著把頭,肖哥還有雁姐。
看到把頭,我激動的大喊到:“把頭!快救救興哥!”
把頭看了一眼身旁的男人。
男人對著“三百弄”開口道:““呼思樂?連老子的錢你也敢黑?你是真他媽不知道死字怎么寫是嗎!”
“三百弄”和他身邊的寸頭男身體發抖顯然是害怕極了,依然對著七彩毛們說:“給我上!”
七彩毛們無動于衷,畢竟他們就是來湊個人頭,群毆幾個人還行,對面的人數可不比他們少啊,而且看對面的架勢,個個都是身經百戰啊,所以沒一個人敢動的。
為首的男人點燃一支煙深吸一口指著七彩毛們說:“我只要他們兩個,湊人頭的,我不計較你們,我給你們一分鐘的時間走,走不了的可就別怪我了。”
聽到男人的話,七彩毛們瞬間亂成一團,都跑了出去,很快對面只剩下“三百弄”和寸頭男了。
二人一下子癱跪在地,見此把頭意示肖哥和雁姐把我們三個帶走,男人也叫幾個小弟上前幫助我們。
雁姐扶著我,我問:“雁姐你們怎么來的這么晚啊,在晚點,我們仨得被人打死。”
雁姐沒好氣的說:“還不怪你們,讓你們拖延時間,沒讓你們動手啊。”說著雁姐還掐了我肚皮一下。
“斯,好疼。”
雁姐白了我一眼說:“讓你小子長長記性。”
隨后又擔憂的問:“興子沒事吧?”
我看了眼被肖哥背著的興哥,興哥依然昏迷著,搖了搖頭。
我們三個被帶到了呼和浩特人民醫院,我就是點皮外傷,頭上縫了幾針,亮子和我差不多,受傷最嚴重的是興哥,興哥的腿被打斷了,手也被打斷了,而且現在還沒醒。
一到醫院興哥就被推進了手術室。
本來晚上沒什么醫生的,但是那個男人打了個電話,很快醫生就全來了。
后來聽把頭說男人叫趙明遠,他前幾年被判了我現在也能說說他,趙明遠,人送外號“小地主,”他是相當牛逼了,此人手底下的幾個人都是狠人,也都被判了,把頭認識他還是通過姚師爺認識的。
后來聽說“三百弄”和寸頭被活埋了,“小地主”手底下出了著檔子事,也沒好意思繼續向把頭提買東西的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