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后,我和亮子受的傷好了不少,興哥就有點慘了,傷筋動骨一百天,嘎子哥正好有伴了。
我們的貨已經壓在手里快三個月了,這筆錢不止我們團隊分,還有姚七爺的團隊,因為上次“小地主”是姚七爺聯系的,導致我們團隊人員受傷,所以姚七爺沒好意思催過我們。
人家不催但是我們也不能壓在手里呀,東西壓的時間越長對我們團隊的安全越不利,把頭決定拉回北京賣給北京的文物販子。
把頭問我:“小飛你有什么好辦法把東西運回北京。”
我明白把頭這是在給我機會考驗我,我沉思片刻開口說道:“把頭,我們可以買一車大米,裝作往北京運貨。”
把頭笑著問我:“怎么說?”
我解釋道:“咱把東西藏在大米里面,把藏有東西的大米放在卡車的最里面,就算是有檢查的,他也不可能都讓咱們都打開。”
把頭點點頭同意了我的計劃。
隨后第二天把頭,雁姐亮子還有徐佳佳帶著興哥和嘎子哥他們坐火車走。
我和肖哥我們兩個人,雇了一個卡車司機。
見到司機我急忙上去遞了一盒中華說:“師傅這趟麻煩你了。”
司機接過煙說:“老板客氣了,咱們這趟是去北京哪來著?”
肖哥對司機說:“去順義,等到了那我給你指路。”
“好嘞,老板。”
到高速收費口的時候,有兩個警察攔住了我們的車。
“停一下,你們拉的是什么東西?”
肖哥笑著上去遞煙說:“警察同志好,我們這是拉了一車大米。”
警察隨便指了一袋要我們打開檢查。
肖哥一臉難為情的樣子說:“警察同志,這糧食打開以后就賣不上價了啊。”
警察依然堅持要我們打開。
于是肖哥裝作心疼的打開一袋,警察伸手掏了掏發現沒東西,就放我們過去了。
如果警察進車里檢查的話,就會發現我們最里面的袋子里面裝的不是大米,而是棉花,因為怕壓到青銅器,所以摞在裝有青銅器袋子上的都是棉花,我們還用防水布給蓋住了。
果然一路上又有幾次檢查,我們依然輕松的應付過去。
到了北京順義的一個卡車旅店,我找借口打發走了司機,因為把頭聯系了行里人,叫二萬,為什么叫二萬,因為此人酷愛打麻將,之前是開卡車的,現在就是隔那個老年人活動中心里面和老頭老太太打牌。
二萬看到肖哥略帶調侃的說:“好久不見啊,肖杰,著算一算,咱倆得有小兩年沒見了吧,跟著楊把頭怎么樣,掙著大錢了吧。”
肖哥隨后也笑道:“還行就掙個辛苦錢,不像你天天跟老頭老太太打打牌錢就到兜里了。”
聽到肖哥的嘲諷,二萬也沒生氣指著我說:“這位就是楊把頭收的那個義子吧。”
聽到他的話我急忙抱拳說:“二萬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