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樓后,敲開房門開門的還是王老板的妻子,穿的依然是睡衣,依然是蕾絲邊,但是換了個款式,好家伙這給亮子看的。
“我男人不在,你們找到東西了?”少婦冷冷的開口詢問。
見狀肖哥說:“東西找到了。”
少婦突然一改態度讓我們進屋給我們倒茶。
進屋后少婦給我們沏好了茶問我們:“東西呢,給我看看。”
“還是等安老板回來再說吧,畢竟是是安老板拜托我們的,不見他,我們不好給啊。”
少婦也意識到自己失態了。
“也是,我現在就給安正華打電話,讓他回來了。”說罷少婦起身去給安老板打電話。
不大一會,安老板就趕來回來,進門就說:“肖兄弟,聽她說東西找到了,快拿給我看看。”安正華對著肖哥就伸出了手。
肖哥也急忙從包里掏出了泥傭遞給了安老板,王老板接過泥傭就來回翻看,直到看到了泥傭底部的花紋貌似才松了一口氣。
“謝謝肖兄弟啊,這個東西就是我要的。”
“安老板知道這泥傭底下的花紋來歷?”肖哥指著泥傭說。
“這東西啊…”安老板正打算說,突然少婦輕咳一聲說到:“沒什么,就是些祖宗的家訓,我們家老安心里一直掛念著東西。”少婦解釋道。
“家訓?那能不能告訴我這是什么文字啊?”我看著少婦問道。
少婦沒說話安老板倒是開了口說:“什么文字我也不知道,行了,錢我會打到你們的帳上的,我還有事,就不留各位在家吃飯了。”
出門后亮子說:“什么嘛,辛辛苦苦給他找著東西,飯也不吃一口,這么著急就攆我們走。”
“我覺得這些字不簡單,這兩口子肯定有問題,剛見到東西就急著趕我們走,肖哥咱們回北京問問把頭去。”
徐佳佳也覺得有問題。
“我也覺得這兩口子有貓膩,咱們現在就回北京。”
說吧我們幾人就開車回的了北京。
到了北京天就快黑了,回到順義,興哥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告訴我們把頭不在,和雁姐出去了。
于是肖哥拿出拓本問興哥:“興子你看看這是什么字,你認識不?”
興哥接過拓本說:“這個好像是粟特文?”
“粟特文是什么東西啊?”亮子疑惑的問興哥。
“沒文化真可怕,粟特文就是粟特人的文字。”徐佳佳說亮子沒文化。
亮子也急了:“你有文化,你好有文化啊,說的跟廢話一樣。”
“你…”
“行了,別吵了,看看興哥怎么說。”我打斷了二人的爭吵。
徐佳佳看了我一眼,一跺腳,就出了屋子。
見此肖哥對亮子說:“你說說你一個大男人天天和小姑娘斗嘴,快去哄回來她。”肖哥踹了亮子屁股一腳。
隨即亮子就出門追徐佳佳去了。
“興哥,這粟特人是什么人啊?咱們國家還有這樣的民族?我怎么沒聽說過?”我疑惑的問興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