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迎進屋后。
興哥開口問道:“東西能不能給我看看?”
“可以。”說著女孩從挎包里拿出了那個泥傭。
拿出來的時候我就驚呆了,一模一樣,連底下的花紋都一模一樣。
女孩突然伸手說:“東西我送到了,錢付一下。”
興哥先是一愣,隨后很快反應過來問:“多少錢,我過幾天打你卡上。”
“三萬,我只要現金,現在就要。”一聽到三萬,我心想“誒呀,做個破東西,就開口三萬,真的是敢要啊。”
誰知道興哥開口答應“好,小飛,快去拿錢給人家。”示意我去拿錢。
我還想開口說些什么,興哥瞪我一眼,于是我乖乖去里屋拿錢給了對方。
女孩臨走前好像是對我說道:“我拿多少錢干多少錢的事情,是你們有求于我師傅在先,要多少錢是我師傅說的算,斤斤計較難成大事。”說完女孩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我反應過來“不是,她最后那句話是不是罵我呢?”我看著肖哥問道。
肖哥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小飛,錢這個東西,對咱們來說不難掙,你想成大事,就不能在乎錢,我猜的沒錯的話,那個妮子應該是景德鎮來的。”
一聽到那個女孩來自景德鎮,景德鎮可是咱們國家的瓷都,每年從景德鎮流出來的贗品不計其數,不少專家在瓷器上打了眼。
興哥招呼我和肖哥坐下。
“小飛,老肖,現在東西有了,就等晚上那個安紅衛來了。”
到了晚上。
有人敲門,我打算去開門,肖哥一把把我攔住,示意我呆在原地不要動,隨后肖哥上前去開門。
打開院門后,發現門后站著一堆身穿黑衣,手拿棍棒的人。
這時傳來了一個男人的笑聲“哈哈哈哈哈哈,我的東西帶來了嗎?”只見從二人背后走出來一個身著運動套裝,留著卡尺頭的男人,嘴里還叼著一根棒棒糖,你說說大晚上吃棒棒糖,不怕壞牙。
我心里暗想“估計這個人就是安紅衛了,但是他怎么這么年輕?這人就是保定的黑社會頭子?”卡尺頭看樣子也就比我大幾歲。
肖哥開口問道:“我們的同伴在哪!”
男人拍拍手,隨后亮子和徐佳佳被人架了上來,亮子頭上全是繃帶,一看就是被人揍了,反觀徐佳佳還行。
亮子看到我們急忙開口喊道:“小飛,興哥你們不用管我!我沒事!揍他們!”
一旁的徐佳佳什么都沒說就是在抽泣。
看見亮子滿臉是血,又看到徐佳佳讓人心疼的樣子,我瞬間心里竄起一股無名怒火,緊緊的攥緊拳頭,興哥按住我的肩膀示意我不要輕舉妄動。
興哥大步走向前,從兜里掏出泥傭,向卡尺男晃了晃手里的泥傭說:“東西我們帶來了,東西給你,放了我的同伴。”
卡尺男搖搖頭說:“不不不,東西是我的,你們的命也是我的。”說罷他隨意的向身后的眾人擺擺手。
身后的眾人瞬間向我們撲來。
興哥大喊道:“難道你不想知道這泥傭下面寫了什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