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卡尺男明顯愣了一下,隨后急忙對眾人喊道:“停!”
一旁的肖哥已經對上幾人,但是已經被肖哥干翻在地,卡尺男也沒在意倒地的手下,只是快步走到興哥面前問:“你知道泥傭底下寫了啥,快點告訴我!快點!”男人近乎癲狂的抓著興哥的衣領問道,很明顯這個人腦子絕對有點病。
興哥點點頭說:“可以告訴你,前提是你必須得放我們團隊離開。”聽到這話,卡尺頭松開興哥的衣領,示意眾人讓開,隨后對著興哥笑著說道:“哈哈哈哈哈哈,放你們離開可以,先去我那坐坐怎么樣?”
見對方人多勢眾,興哥點點頭。
于是我們三個跟著眾人上了車,上車后,興哥看亮子頭上纏著紗布又看了看小臉雀黑的徐佳佳問:“亮子,佳佳你倆沒事吧?”
徐佳佳搖搖頭帶著明顯的哭腔說:“興哥我沒事,亮子…亮子指甲蓋被他們拔了。”說完徐佳佳就抽泣了起來。
一卡尺頭仿佛什么都沒聽到一樣,自顧自的給給興哥遞了一根煙,仿佛亮子和徐佳佳受的苦和他沒關系一樣。
深吸一口煙,卡尺頭說道:“你們好,我叫徐克,你們是不是認為我是安紅衛?”
我心里雖然遺憾,但還是點點頭。
誰知他突然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哈,果然會主說的沒錯,你們果然覺得我是安紅衛。”
我注意到一個詞“會主”,“會主是個什么東西?”
看興哥的表情,他應該有和我一樣的想法,興哥毫不避諱直接開口詢問:“難道你口中的會主是安紅衛?”
只見男人狠狠的把嘴里的棒棒糖咬碎語氣惡毒的說:“當然不是,那個叛徒!怎么可能是會主!他以前就是我們的一個小小會眾,自從我們有了那個泥傭下落,那個傻逼就千方百計的阻止我們尋找泥傭!”
男人突然笑道:“哈哈哈哈哈,沒想到那泥傭居然就在他的祖墳里面,那個傻逼!不僅不獻給會主,反而還阻止我們挖墳,無奈,安紅衛在保定算得上是一手遮天,于是我們只能把你們帶進來了。”說罷他貌似還為我們感到可惜。
“為什么是我們團隊?”
“我們觀察你們很久了,本來希望是那個叫楊把頭的帶隊來了的,沒想到你是帶隊,不過好在沒出什么岔子。”
興哥笑打開:“那我還得感謝你看的起我?”
說著汽車突然停了下來,卡尺頭問司機“為什么停下來。”
司機搖搖頭說:“不知道啊,徐都尉,前面車突然停下來了。”
徐克開門下車,我也從窗戶探出腦袋,發現前面的路被幾輛大金杯給堵住了,從車上下來幾個人,有兩個人我認識,正是那天攔路的毛蟲和那個叫光哥的。
陸陸續續從幾輛大金杯里面下來幾十人,把路攔住。
徐克看見來人突然發瘋了一樣癲狂的笑了起來,指著對面罵道:“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們幾個小雜碎,敢攔我的路,知道我是誰嗎!”
對面的光哥拿起手中的開山指著徐克說:“攔的就是你路,車上的人你帶不走的,我說的。”
徐克聽到后先是面色一沉,隨后又貌似想到了什么,隨即癲狂大笑。
光哥身旁的毛蟲看到后直接破口大罵:“徐克,天天拜太陽太陽,你看都給你拜瘋了,拜我吧,我不能讓人瘋。”
聽到毛蟲的話,徐克好像收到了什么刺激,指著光哥他們一伙吼道:“給我殺了他們!”
說完就帶著車上下來的人沖了上去,很快兩波人就扭打在了一起,那場面,我第一次見。
這時候肖哥趁著看管我們的小弟不注意,一拳給他打暈,隨后興哥背著徐佳佳,肖哥背著亮子,我們幾個人就趁亂跑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