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哥繼續道:“小飛,你猜現在上位的是誰?”
我搖搖頭表示猜不出來。
興哥看著我一笑,開口道。
“毛蟲。”
“毛蟲?!他?保定老大?”
興哥點點頭說:“對,毛蟲基本上可以算的上是光速上位。
安紅衛剛下臺沒幾天,毛蟲在襖教的幫助下迅速上位,掌管了安紅衛手下的所有的產業,什么ktv啊,游戲廳啊,酒店,臺球廳什么的,這些產業都不是他名下的,都是叫別人去當法人,幕后的人還是安紅衛,毛蟲接管的都是那種產業。
那些正在在安紅衛名下的都被查抄停運。
怎么說呢,我其實覺得毛蟲要比安紅衛更好一點吧,聽說他降低了許多商戶的租金,人家現在是洗白的成功人士,具體名字我是不能講的,雖然不在道上了,但是能量依舊大的可怕。
我怕我剛出來,再進去。
興哥隨手掏出一支煙點燃深吸一口,我發現自從興哥當把頭后,煙癮都大了不少。
“小飛,你和我過幾天回趟保定,襖教要收咱們的貨,還有,你把那個金印也給他們,咱們太渺小了,不能和他們這樣的龐然大物結仇。”
我點點頭表示認可。
我迅速去看看肖哥,推開肖哥房間的門,我看到“男上夾男的一幕。”
肖哥在床上睡覺,亮子和二龍一邊一個,緊緊的貼住肖哥,好像肖哥會丟一樣,我無奈的搖了搖頭,退出了房間。
回到自己的房間,躺在床上想著興哥對我說的話。
其實興哥說的沒錯,你們想想像安紅衛和他哥那么牛逼,在保定經營了那么多年,對上襖教,結果呢,這才幾天,突然就下馬了,安紅衛他哥的職位可不低啊,上面能沒保護傘嗎?一下子就讓人家給捻滅了,我們更別提了,一個安紅衛都能輕松搞的我們沒有辦法,逃出保定的時候好像一個喪家之犬。
更何況襖教呢,咱說句難聽的,人家要是真想搞我們,簡單的好像捏死一只螞蟻一樣。
(各位是不是以為我會說什么特別勵志的話,什么我十年只能一定給襖教踩在腳下!)
(哈哈哈哈哈,大錯特錯,我這是現代文,我選擇低頭討好襖急,爭取加入!這樣的話,以后有事我就報襖教的名字!我看看誰敢逼呲我!)
第二天一大早,我,興哥還有二龍,還是開著那輛排面車,再一次駛向去保定的路。
這一次去和第一次的心境完全不一樣,第一次去的時候給我的感覺是去撿錢的,這次去怎么說呢,心里沒底,有點慌,因為昨天晚上我自己躺床上想的時候,突然想到,既然襖教那么厲害,有必要討好我們嗎?還收我們的貨,真的是因為那個金印嗎?我覺得事情沒這么簡單。
在路上,我跟興哥說了我的想法,興哥點頭表示同意,隨后對我和二龍吩咐道:”一會到了襖教的地盤,都機靈點,情況不對,咱們家跑。”
隨后興哥扭頭看著窗外的風景開口:
“但愿沒那么多事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