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安紅衛的話,我心里咒罵:“這傻逼不能真瘋了吧,什么玩意就喜歡我,不能是個老玻璃了吧?”
安紅衛看我表情陰晴不定:“嘿嘿,姚鵬飛,你叫姚鵬飛。”
“說什么呢,我叫楊小飛,什么姚鵬飛。”
安紅衛詭異的笑著不再回答我,這時剛剛那個領路的男人來催促我倆。
“行了,別說了,時間到了。”
隨后我和興哥跟著男人一起走了出去,身后傳來安紅衛的吼聲:“姚鵬飛!要鵬飛!你早晚有一天會遇到一把槍!一把能給你打下來的槍!”
我當時并沒有在意,只是覺得是一個神經病死之前的胡言亂語罷了。
出來后,在監獄大門口,興哥遞給我一支煙說道:“以后再也不來這鬼地方了,真讓人不舒服。”隨后伸了個懶腰道:“還是外面舒服。”
我深吸一口煙道:“興哥,你說安紅衛怎么一下子成這樣了,看樣子應該是真瘋了。”
興哥搖頭道:“我也不知道,只能說襖教人家那么久的傳承肯定有一些咱們不知道的邪術?給李宗淵找到東西后就得和襖教保持距離了,我可不想進這鬼地方。“說完興哥回頭了一眼監獄。
上車后,司機見我倆的樣子還安慰我倆,說什么時間會淡化一切,別老想這事情什么的。
我和興哥沒有理會,司機也很識趣,把我倆送到招待所,拿到錢后就走了,回到招待所,發現二龍在興哥的房間坐著,二龍看到我倆回來忙問我倆去哪了?
因為興哥現在不確定要不要帶二龍入伙所以沒告訴二龍,隨便找了個借口就給打發了。
我其實私下和興哥探討過關于要不要讓二龍加入外面團隊的事情,興哥也有自己的擔憂,團隊的人其實是夠的,把頭興哥,肖哥和亮子負責土工,佳佳后勤,而我!副把頭兼職散土!
所以二龍的去留是個問題,興哥的意思是這次出貨的錢分二龍擠成讓他回家踏踏實實娶個媳婦,他老娘也高興。
興哥是把頭,他說什么就是什么吧。
.....
興哥讓我試著在聯系聯系周玉文探探他的口風,打聽打聽墓的位置,內天我留了他的電話號,明面上說的時候,以后有好事互相聯系,其實暗地里我和興哥想的一樣,都是從周玉文的嘴里探口風。
第一個電話沒接,打第二個正當我打算掛斷的時候,對面接的起來。
“喂?誰啊?!”電話傳來了周玉文的聲音。
我笑著說道:“喲,電話燒了就是厲害,說話都這么有底氣。”
電話那頭沉默幾秒,隨后傳來了周玉文疑惑的聲音:”你是北派那個楊小飛?“
“對,就是我可算是想起來。”
“你給我打電話干嘛?”很明顯周玉文的語氣有些警惕,估計是上次我套他話,回去以后反應過來了。
“沒事就不能給兄弟你打個電話啊?真的是上次還說南北兩派一家親,現在我打個電話都是,你給我打電話干嘛?”我故作埋怨的說道。
果然周玉文急忙解釋道:“沒有,我這兩天有點忙,你是不知道我們支鍋整天帶著我們滿山跑啊,這個板....”估計意識到自己暴露了,周玉文匆匆說道:“兄弟,我這信號不好,我先掛了啊,等我會保定請你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