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姑娘,我想問你是怎么逃脫的?”
劉縣令對虞家之間發生的事情也是略有耳聞,這周姨娘和傅公子的意思似乎是在懷疑虞三姑娘啊,可虞三姑娘乃是沈大人的未婚妻,他一個小小縣令,哪里敢當著沈大人的面懷疑虞三姑娘呢呢。
小暑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臉恍然大悟的模樣:“我記起來了,在去的路上五姑娘曾送給我家姑娘一個綠色香囊。”
周姨娘氣急道:“你別以為盈兒失憶了就能胡說八道的污蔑她,若是如你所說,那被抓走之人應當是大姑娘才對。”
小暑輕蔑的冷哼一聲:“我可沒有胡說,這是我親眼所見,水仙也看見了,姨娘若是不信大可把水仙傳上來問話。”
“老爺,我看這個刁奴就是見我的盈兒失憶了,所以胡亂說話想要污蔑她!”
這婢女說什么話自然是主子授意的,周姨娘表面上是在斥責小暑,實際上是在暗罵虞喬。
虞明遠厲聲道:“小暑,你可知道胡亂栽贓主子是什么罪名?”
“老爺,婢子所言句句屬實。”小暑堅定的回答。
虞喬道:“父親,三妹妹確實是送了我一個綠色香囊,只是在逃跑的途中弄丟了,您若是不信的話可以讓人去那片樹林之中尋找,或許能找得到。”
虞明遠瞪了虞喬一眼,臉上滿是不悅之色。
“劉縣令,還請您讓人將名喚水仙的婢女傳過來問一問話,然后再派幾個人去樹林找一找那香囊。”沈肆開口道。
虞明遠這父親做的還真有意思,方才周姨娘懷疑虞喬之時他一句話不說,現在小暑指證虞盈,他便厲聲呵斥,還覺得虞喬不該開口。
沈肆下令讓所有人都一起到了衙門的正廳問話,因著沈肆與虞喬的關系,所以這件事情還是由劉縣令來主審。
這件事情牽扯嚴重,雖然虞盈才剛剛醒來,也要接受問話。
虞明遠討好似的對沈肆道:“沈大人,依我看這事就不必審了吧,賊人已經抓到,依法處置就是了。”
他的心里已經有了一個大致的猜測,雖然他很不愿意承認,但也知道這件事不是虞喬指使的,就是虞盈指使的,但不管是誰,都是他的女兒,是他的家事,若是被外人知曉了實在是過于難堪。
周姨娘和虞明遠的想法是一樣:“是啊大人,盈兒才剛剛醒來,身子還很虛弱,她現在最需要的是回府休息。”
若是水仙那丫頭沒能抗住問話,將盈兒是背后策劃之人說了出來,那可就要遭了。
見周姨娘這副模樣,肖氏覺得其中定是有不為人知的內情,方才她還指認虞喬是幕后兇手呢,現在突然又不想查了,肯定是心里有鬼:“老爺,我看還是查清楚的好。”
沈肆沒有說話,轉而看向虞喬詢問她的意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