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知道是何原由,兩人成婚已經五年了,玉娘卻遲遲沒有懷上身孕。
因此,武正弘便在外面養了一個外室,那外室還懷孕了,玉娘得知了很是生氣,這也是今日鄰居聽見兩人吵架的原由。
玉娘威脅武正弘,要不就把那外室趕走,要不他們二人便和離。
武正弘怎么會和玉娘和離呢,若是和離了,身為贅婿那么他只有身無分文被趕出去的分。
于是他便哄騙玉娘,說是養外室只是為了能讓他們有一個孩子,等那外室生產之后,他便立刻把人趕走,到時候玉娘便是那孩子的親生母親。
對于遲遲沒有身孕這件事情,玉娘也很苦惱,在武正弘的甜言蜜語之下,她便輕信了他的鬼話。
殊不知這是武正弘的緩兵之計。
在玉娘放松警惕之后,武正弘便尋了一個機會在玉娘的水里下了迷藥,而后將她按在水盆里給淹死了。
在淹死她之后,還給她灌下了毒藥,將她的死栽贓在聚廣齋的頭上。
只可惜他的如意算盤沒能成功。
虞喬提出疑惑:“武正弘為什么要栽贓聚廣齋還要在大庭廣眾之下鬧事呢?他殺了人若是尋一個別的隱秘的由頭,豈不是更容易脫罪?”
他在聚廣齋鬧事,聚廣齋的人必定是要報官的,只要官差以來,再讓仵作驗尸,那查出玉娘真正的死因是一件必然的事情。
就算這件事情不是沈肆督辦的,他的謊言也會被拆穿。
除非是……
沈肆道:“你覺得呢?”
“除非是有人利用了武正弘想殺妻一事想抹黑聚廣齋,武正弘的身后還有其他人,且蔣青明明是讓人去大理寺報的官,劉縣令卻能去的如此之快,必定是有蹊蹺。”
沈肆笑了笑,摸了一下虞喬的臉:“我家夫人真是聰慧。”
虞喬不好意思的摸了一下臉頰上方才被沈肆觸碰到的地方,隨即道:“什么人會這么做?”
聚廣齋經營至今并沒有什么仇家啊,若是是針對她的,那也不合理啊,知道她是聚廣齋幕后掌柜之人都是信得過的人。
沈肆輕描淡寫道:“聚廣齋要是出了事,誰會是最歡喜的人,那便是誰做的。”
虞喬立馬就想到了一個名字,道:“如玉樓?”
如玉樓是京都第一大酒樓,可自從有了聚廣齋之后,如玉樓的生意被分走了許多。
若是這次武正弘栽贓嫁禍成功,說聚廣齋的飯菜吃死了讓你,那日后必定不會有人再敢到聚廣齋來用餐了。
沈肆點了點頭:“你料想的沒錯。”
武正弘的外室之前就是在如玉樓中做事的,和武正弘在一起之后,她才離開了如玉樓。
如玉樓能在京都發展至今,背后肯定是有權貴在撐腰,所以他們才敢這樣囂張的給聚廣齋潑臟水。
想必沒有接到報案,卻匆匆趕來的劉縣令,和如玉樓背后的人必定也有所關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