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肆他們追的很緊,何大山逃無可逃,機緣巧合之下便想著上了虞喬的馬車想要出城去,京都城內也已經不安全了。
只是他怎么也想不到虞喬和沈肆之間的關系,也沒想到虞喬居然有膽子戲耍他。
何大山本覺得齊王來見他還給他錢就是還沒有放棄他,所以在之前詢問的時候,他什么也不說。
可現在沈肆的話卻讓何大山心里猶豫了,跟在齊王身邊這么多年,他深知齊王是一個什么樣的人,若是讓期望以為他背叛了他,那么等待他的就只有死路一條。
沈肆見何大山出現動搖,繼續對他施壓。
“何大山,你是個聰明人,應該明白,現在坦白對你來說是最好的選擇。你若繼續頑抗,反而會讓自己陷入更深的絕境。”沈肆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在何大山心中敲響的警鐘。
何大山的額頭上開始滲出冷汗,他知道自己已經無路可退,不管說與不說他都是死路一條。
何大山沉默了片刻,終于開口:“大人,我愿意交代一切,但您得保證,我交代之后,您能將我安全的送離京都。”
沈肆勾唇淺笑:“你覺得你有資格和本官談條件嗎?”
賀川在一旁揚了揚已經被燒的通紅的鐵烙:“想要活命那得看你說出的話有沒有價值。”
何大山害怕地咽了咽口水,然后深吸一口氣,開始緩緩講述起自己的過往和與齊王之間的種種勾當。
他把和齊王相識的經過,以及這么多年為齊王做了什么事情全盤托出。
沈肆靜靜地聽著,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復雜情緒。
“這些只是你的一面之詞,你可有證據?”
何大川急忙道:“您手里的書信便是證據。”
光憑借書信想要指證齊王那是遠遠不夠的,沈肆相信何大山絕對還藏有重要的證據。
“若是你拿出來,你之前提的要求本官可以考慮滿足你。”
何大山有些動搖,這可是他保命的底牌啊。
沈肆當即寫了一封無罪書,并蓋上他的官印,拿給何大山看。
“你要是拿出能證明你證詞的證據,在此案結案之后,這個東西便是你的了。”
何大山盯著那封無罪書,猶豫了一會兒說道:“大人,我…我確實還有一樣東西。”
“什么東西?”
“是齊王的令牌以及這些年的我的運貨記錄,”
“在哪里?”
“我藏在了綺香樓云煙姑娘屋子里的房梁上了。”
何大山交代完之后,賀川將供詞拿給何大山簽字畫押。
“大人,我說的句句屬實,您一定要迅速查明然后放了我啊。”何大山祈求道。
賀川將供詞拿給沈肆審查,沈肆微微頷首,然后拿著供詞走出了牢房。
他對手下人吩咐道:“將何大山嚴加看管,任何人不許探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