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海哥:“……”
檢查后,他發現這幾人居然沒有染上病毒,那就說明他們身上有抗體,體質和正常人不一樣。
“洗干凈再回來。”
張海哥坐回椅子上,指尖摩挲著下巴,思考著今晚怎么做,這時,那四個人扛著無邪嘭的一下摔在了地上,暫停了他的思考。
他朝門口望去,額間的血管突突直跳,無邪沒死于病毒,倒是能先死在他們幾人手里。
從見到無邪開始,他體內的暴躁因子直線上升,控制不住,根本控制不住。
怎么就這么虎?
什么地方都敢闖?
張海哥站起身,朝著幾人走去,臉色難看,若不是因為是大白天,隨春生幾人都以為遇見了鬼。
軍官一把抓住地上昏迷的人,扛了起來,微笑道:“我來。”
隨春生:瑟瑟發抖jpg
水聲響起,看著浴缸里的水,伸手探了探,對于他來說剛剛好,但對于無邪來講太冷了。
看著瘦弱青年蜷縮著身子,他皺了皺眉,只好不斷的調高溫度,一時間浴室里水汽彌漫,無邪緩緩放松下來,可這把鮫人熱壞了。
張海哥小心翼翼的探進去,燙的手指一縮,強忍著不適清洗著他的身體。
太瘦了……
感覺稍微一捏都能把骨頭捏斷。
洗好后,他抱著人走了出來,快速將無邪放在床上,蓋好被子,他被燙的渾身難受,再慢一點人皮面具都要褪下來了。
張海哥坐在床上,低頭沉思了半天,才解開了衣領的扣子,軍裝的設計微微有些復雜,他解開后,還要把固定帶弄開,伸手將昏迷的人拎起來,固定在自己懷里。
掀開衣領露出肩膀,按著無邪的頭就往自己肩膀上撞。
“無邪,咬我。”
為什么要他洗澡,張海哥實在不想臟狗咬他,還是有點嫌棄在里面的。
無邪昏昏沉沉聽到了小霍的聲音,熟悉的冷香鉆進鼻腔,他下意識的張口咬住,直到口腔里滿是腥甜的味道。
餓狼嘗到甜頭,不受控制的伸手抓住自己的經常逃走的老婆,又親又啃。
張海哥皺眉,這應該是好了吧,正要把人拽起,無邪忽然咬住了他的耳垂,舔舐,瘦弱的青年迸發出巨大的力氣,按住他的頭準確的吻上了他日思夜想的老婆。
腥甜的鮮血彌漫在唇齒中,這是一個很兇很殘暴的吻。
“唔……”
低喘聲從軍官口中溢出,下一瞬又被堵住,只能發出嗚嗚聲音。
無邪死死抱住他,眼睛緊閉,似乎沒清醒,這是他下意識的反應。
張海哥伸手就要打,可身上的人那么輕,這一揍不得弄死,思考的間隔他已經被壓在了床上,無邪就像餓了很久一樣,怎么親都不夠。
來不及吞咽的涎水流了出來,恙恙眼里帶著迷茫,眼尾泛紅,他掙脫開被無邪按住的手,捏暈了他。
張海哥側過頭,大口喘著氣,嘴巴被親的徹底腫了,他緩了一會兒,才將身上的人推開。
時間回到2003年——
無邪低頭記錄著最近發生的一切。
根據報紙上的線索,我和胖子來到了廣西巴乃的一個瑤寨里,查找到小哥之前的舊居,案板上夾著很多張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