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師父,你現在不能碰水!”
隨著一陣門鎖的咔噠聲,無邪站在了浴室門口,下一秒,關上門,反鎖。
“傷口就算可以自己恢復,也不能由你這樣造,你要是想洗澡,我幫你。”
張海哥看著他鎖門的動作以及話里的深意,挑了挑眉,視線落在無邪身上,低眉輕笑了一下。
無邪在這一時間里,好像被看穿了所有的想法。
張海哥轉身解開了皮帶,褪下了褲子,踏進了浴缸,背上的鱗片若隱若現,修長的人腿很快就被漂亮張狂的黑尾取代。
過長的尾巴溢出浴缸邊緣外,輕輕拍打著,直接打進了無邪的心里。
無邪見過他的鮫人形態,是在床上,當時只知道占有,沒仔細打量過,可現在他無比清晰的看到了,真的很美。
黑色光滑的鱗片貼合著他纖細的腰腹,越往上面越透明,下面的最纖細的位置是他最喜歡碰的,再下面就是猶如黑色薄紗似乎魚尾,在某種時候會合起又張開。
張海哥咬著煙嘴,點燃,斜眼看過來,眸子里多了幾分東西,蒼白的皮膚上帶著淡淡的粉色,他啞聲道;“尾巴不方便,幫我變回去。”
聞言,無邪大步上前,直接捏住他的下巴,喉結滾動“怎么幫?”
明知故問。
尾巴不受控制露出,是因為發情期到了。
無邪這么聰明怎么會不知道。
張海哥猛抽了一口煙,掐滅,丟在地上,抬手按住無邪的脖子往自己身邊一按,重重的吻上去。
蕩漾的水花隨著節奏溢出,紅艷的紋身緩緩浮現,喘息聲交織,白發青年被抱在懷里,修長纖細的手指抓著對方的手臂逐漸泛白,留下一道道血痕。
張海哥閉上眼,明明已經受不住了,還是一聲不吭,自暴自棄般的沉溺其中。
記憶重塑。
漆黑的視線叫他看不清,耳邊正不斷捕捉著一切聲響,空氣中殘留著剛剛殺過人的血腥味,可對方已經抓住了他的弱點,靠著詭異的身法叫人完全聽不到任何聲音。
鋒利的圓形武器上帶著輪齒,擊中他的腰腹。
張海哥微愣,愣神的這一刻,周圍十幾個殺手朝他攻去,就在不久前,這個白發獨眼青年還能把他們打的完全還手不了,可現在不知道這人怎么回事,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呆愣的眼神有了焦距,在他們要碰到的那一刻,十三枚硬幣擲出,直接擊中了這十三名殺手的腦袋,穿透,釘在了柱子上。
血漿撒了滿地。
張海哥思考這些人的怪異之處,莫云高身邊的人絕對經過實驗改造過,可為什么這種熟悉的感覺是來自張家人?
無邪察覺到他的不專心,突然把人抱了起來,懸空那一下令青年回過神,雙眸帶著水意望著無邪。
下一秒,他就被壓在了浴室墻上,繼續剛剛做的事。
不知道過去多久,張海哥受不住的咬了一下他,聲音破碎“夠了。”
“變回來了……無邪!”
無邪吻過他的眼睛,捏著他的腰,逼問道:“胸口上的疤哪來的?”
張海哥閉上眼,側頭,一副不想回答的樣子。
“不說?”
無邪握著他的腰緊了幾分,可勁欺負。
“……唔,霍嬌。”
聽到這個名字,無邪愣了愣,沒有得到答案的喜悅,反而是心痛,他拂過他眼角的淚珠,動作如同對待珍寶一樣。
“解語臣做了什么?”
隨著這個問題,懷里的人微微掙扎了一下,不管無邪怎樣,他都不肯說,只是靠著他的肩,無意識的流眼淚,唇都要咬爛了。
無邪又心疼又難受,一邊哄一邊親著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