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邪在看見宿淮喝下那有問題的酒時,差點沒控制住自己打翻酒杯,他臉色極冷,盯著酒杯上的印子,似乎醋極了。
宿淮看向他,昂起下巴,眨了眨眼睛,無邪微微一愣,他拿過酒杯,直接悶了一大口。
“這樣可以了嗎?”
女服務生笑笑,點頭“祝先生和夫人度過一個美好的夜晚。”隨后轉身離去,步伐極輕,沒有一點聲音,可速度卻很快。
背后的視線消失,女孩兒臉上頓時沒了笑容,就在這時,前面突然出現了一個男人,右眼戴著眼罩,臉上的表情漫不經心,他開口“這酒,我可以喝嗎?”
“……”
張宿淮拍了一下無邪“開門。”
從女服務生走后,走廊的人又多了起來,面容帶笑,客套的跟對面人說著話。
可這一切都是假象。
無邪關上門,眼神徹底冷下來,他伸手拉過宿淮,抵在了門上,直接吻了下去,甜味兒的果酒彌漫在口腔中,宿淮仰頭承受這激烈的吻。
無邪察覺到他的不舒服,伸手將人抱起來,大步朝著床上走去。
積壓的情欲在這一刻達到巔峰,宿淮低喘了一聲,沒有阻止無邪的動作。
他張口無聲說道:“齊羽,這里的華人太多了。”
無邪聽著他的聲音,牙齒抵在了鎖骨上,研磨著那顆小紅痣,含糊不清道;“嗯,發現了。”
潮濕的吻越來越往下,宿淮伸手推開他“今晚不太平。”
無邪被推開也不惱,又一次俯下身伸手解開旗袍的扣子“嗯。”
“……無邪,松開。”
“嗯。”繼續親。
張宿淮;“……”
這小子,想把他一掌拍死。
“暗中觀察我們的人還沒走,我們要好好演給他們聽。”無邪聲音極低,炙熱的呼吸噴灑在宿淮白嫩的耳朵,下一秒就含住了他的耳垂。
聽到這話,宿淮沒有反駁,無邪說的……好像沒錯?
控制不住的呻吟斷斷續續,帶著哭腔的軟音傳來,潛伏在四周的殺手神情一愣,很快呼吸粗重起來,那個女人叫的可真好聽……
在放松警惕的那一刻,他就已經暴露了。
下一秒,脖子上抵住了一把短刀。
無邪低聲道:“莫云高在哪?”
殺手一動也不敢動“不知道。”
話音剛落,他就被抹了脖子,無邪在殺他的瞬間就用毛巾裹住了他的脖子,以至于鮮血不噴灑出來,臟了地毯。
處理好尸體后,無邪打開門,看向床上的人“嘴很嚴,問不出來。”
張海哥放下手中的人皮面具,此時他領口大開,露出了胸口處的紅痕“上面的人應該也快坐不住了。”
“我不明白的是為什么這么快就盯上了我們。”
張海哥輕笑一聲“上了南安號,我們這些人全都被盯上了,一個人都不放過……他是在找我。”
“莫云高在找我。”
視線轉移到張海俠這邊。
他和張海樓都易容了,變成了相貌普通的商人,來到二等艙室,人群熱鬧了一些,鋼琴聲悠揚,傳進他們的耳朵。
張海樓推著輪椅上假裝瘸子的張海俠上了甲板,他抬頭看去,最頂層的甲板上有數十個守衛,身上帶著沖鋒槍,他敲了敲輪椅,發出淺淺的聲響
張海俠順著他的視線朝上面望去。
“雇傭兵?”
“看樣子是。”
張海樓脫下外套,搭在了蝦仔腿上“老弟,你在這里吹吹風,哥等會兒就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