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還朝著他眨了眨眼。
蝦仔:“……別亂來。”
“放心吧,哥心里有數。”
蝦仔:“……”每次你這么一說,我都有不好的預感。
張海樓直接跑到樓梯爬了上去,他眼睜睜看著雇傭兵的手放在了槍上,心中一緊,正要動手時,張海樓不知道跟他們說了些什么,那些雇傭兵忽然放松了下來。
看樣子聊的挺歡。
張海俠挑挑眉,這時一道聲音響起“先生,需要幫助嗎?”
青年看起來年歲不大,不到20,此時他笑著看著自己,莫名的就升起了一種好感。
蝦仔看向他身上掛著的相機,不答反問“你是記者?”
“嗯,我在報社工作,經常報道一些南洋的新聞,現在任務完成,就要回去了。”
陳懷謙說著,將背包摘下蹲下身子翻著里面的東西。
從蝦仔的視覺看去,有很多都是報紙,還有相機膠卷,因為視力極好,他看到了膠卷上印著的照片,嬌小的女人站在甲板上,臉上蒙著一層面紗,看不清臉,身后站在雇傭兵,這個場景構圖意外的熟悉。
他抬頭朝上層的甲板看去,一模一樣,所以這群雇傭兵是守著一個女人。
“你經常拍照嗎?”
蝦仔裝作無意問道。
陳懷謙像是沒什么心眼,他點頭“嗯,我喜歡拍照,這樣就可以一直見到想見的人了。”
“我能看看嗎?”
“當然可以。”
張海俠快速翻看,心里默默記下那女人的外形,他盯著女人的面紗,皺皺眉,總感覺很熟悉。
一張張卷過,多數都是五斗病的人群,還有少數的南安號照片,直到翻過一張醫館的照片時,張海俠頓住,心中對這個年輕人產生了懷疑。
無他,這張醫館的照片正是張海哥的。
“你為什么來這么危險的地方工作?”
“因為這里有我想見的人。”
微風匆匆掠過,背包里的報紙發出陣陣響動,陳懷謙收起膠卷,背起包“先生,要是不需要幫忙的話,我先走了。”
張海俠看著他的背影,低聲道:“報社……記者……”
他記得張海哥提過,那個龐大的家族傳遞消息其中之一的方式就是……報紙。
世界的另一角——
青年拿著報紙,低頭看著,眼角的淚痣格外的顯眼,奇長的手指輕輕在“宿”“淮”兩字一點。
張海客低聲道:“馬六甲……張海哥……南洋那邊出問題了。”
聽到這,張海杏頭也不抬的問道:“南部檔案館接到消息了嗎?”
“嘖,消息好像被人截胡了。”
張海客揉了揉眉心,神情有些嚴肅。
察覺到自家哥哥的情緒,張海杏朝他看去“哥,到底怎么了?”
南部檔案棺不在他們的管轄范圍,張海客愁什么?
青年沉默一會兒,他抬頭“早些年,族長身邊跟著一個男孩兒,身手極好,后來突然消失,族長找了很久。”
張海杏:“嗯,我知道,這和南洋有關系?”
張海客:“他叫張宿淮,這次的消息有他的名字……”
“族長現在在哪?”</p>